宋錦笑見陸凡仍然垂著眼簾不言語，又道：“當然，人情歸人情，錢，也不是白投的。如果今天晚上之前，你不能提供出有力的說服我投資的方案，我也不會投的。行了，剛剛不過是逗逗你，脾氣怎麼還像以前？”
陸凡這回終於抬起了頭，漸漸斂去了厭煩的神色，問：“你說的是真的？”
宋錦笑已經轉身，拿起沙發上的風衣穿好後，又從單肩包內拿出了一張名片放在了沙發上，並未回頭，一邊往出走一邊慢悠悠的說：“不然呢？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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