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歡喜在旁邊衝他點頭，“是真的，他說的話管用，如果你感到不安心，那你大可以去科舉，這是你的機會。”
“可我，可聖人......”杜齊語言混亂。
宋歡喜：“此一時彼一時，那時候先帝批你是你的錯，現在新朝初立，正是用人之際，是可以酌情的，如果你實在害怕，可以改個名字，之前你以杜成陵知名揚名，這次你就以杜齊，或其他的名字科舉，沒事的。”
杜齊求證般地看向寧焰，某種沉寂已久的熱切和破釜沉舟的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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