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就沒為我考慮考慮?你在這個位置上做的這麼好,你讓我接手後怎麼超越你?你讓我怎麼辦?”
吳原效說話的聲音接近崩潰,似乎向北對他的打擊極大。
向北沒想到他竟是因為這個原因,看向吳原效的眼神裏滿是複雜,“你竟然是這般想的!自從你進廠以來,我自問待你不錯,有什麼都會教與你。甚至連這次都想著打好基礎,等我退下去後,不至於你兩手不好抓,沒想到......”
向北的話沒說完,剩下的話他知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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