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有點發毛，這學校裏裏外外透著一股邪性，比我們在尖山寺碰到的邪乎多了。
我彈了彈煙灰，說：“尖山寺那次是地方的問題，這學校倒好，學生、老師、家長，一個比一個不正常，這範圍也太大了，跟傳染病似的。”
劉少明深吸一口煙，吐出個眼圈，眉頭皺得跟麻花似的：“你說，那些家長，變成那樣，他們自己知道嗎？”
我搖搖頭，這誰知道？
也許知道，也許不知道，也許壓根就變成了另一種東西，就像康子軒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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