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說的是。”
張永言對著炎老鞠躬笑道。
“我們調查局最近已經注意到這件事了,正在辦,一個月,就能出結果......”
“一個月?”
炎老的聲音有些不悅,“你知道一天死多少人嗎?”
“你還想一個月?”
“張永言啊,你這個位置是不是不想要了啊?”
炎老的聲音如同冬日裏的寒風,刺骨而銳利。
張永言直接被炎老的話嚇得瞬間發白。
“不不不,炎老,我的錯,是我的錯......”
他急忙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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