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輝悶笑兩聲,然後應道:“按理說,薄靳言的身體那麼好,總不至於昏迷了那麼久,都醒不過來吧?”
我隻覺得氣血上湧:“你,你對薄靳言做了什麼?”
“我還能做什麼?”衛輝卻一副無辜者的做派,“就是趁著薄靳言昏迷的時候,給他下了點藥而已。”
“你!”我氣得臉都紅了。
“當然,林牧確實很謹慎,把薄靳言藏在了一個十分隱蔽的醫院,我也是費了好大勁兒,才找到他的呢。”衛輝仿佛在嘲笑著我們的自不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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