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啞巴本來眼淚都快掉下來了，穆長行的話把他喊回了神，他仰頭把眼淚逼了回去，隻眼睛還是紅的。
穆長行真怕他哭，他沒有哄同齡人的經驗，他身邊的人也不會哭，趕緊問他：“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小啞巴搖頭，想了想，還是寫字解釋：爺爺也時常給我烤魚。
原來是‘睹物思人’。
穆長行開玩笑：“我不介意你叫我爺爺。”
小啞巴一把甩開他的手。
生氣了。
穆長行又笑：“逗逗你，別生氣。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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