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灰咒母魂的低語再一次從碑印裏湧出,透過每一層咒紋,冷得像要把骨頭都凍裂。我的喉嚨一陣發澀,才發現自己竟連喊都喊不出來,隻能死死攥住掌心的歸裁印。
忽然,一隻幹枯的手從側麵搭在我的肩上,骨節冰涼,仿佛浸透了千年的寒意。
“......要走。”
是藏錄者。他立在我身旁,灰袍上的符印被碑印的火光映得暗紅如血,那張皺得如枯樹皮的臉上,看不出一點表情。他的聲音低到幾乎要消散:“它在自焚。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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