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頤朝她伸了手，褚月涵卻沒有接，兀自蹲在地上，眼淚又忍不住流了出來，垂著頭，滿滿的沮喪，“阿頤……我是不是很沒用？”
南宮頤看著褚月涵的發頂，此刻隻看到幾個簡單的珠釵，一如那日選秀時見到的一般。
“何出此言？”
褚月涵低著頭，“我明明都帶過蔚兒，還是不懂怎麼帶孩子，在太皇太後麵前表現得那麼糟糕，孩子們也對我那麼生分，我真的很沒用……”
“沒有。”南宮頤揉了揉褚月涵的腦袋，又屈膝蹲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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