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一次滴完血,杜如春身上都會有一種淡淡的不舒服的感覺。
但杜夫人耳提麵命,勒令她每日都要繡一繡嫁衣,哪怕隻是動寥寥幾針。
有杜夫人盯著,她無法假手於人,隻能忍著那種不舒服,靜靜坐在那,刺破指尖,滴一滴血在嫁衣上,繡線掩埋了血跡。
杜夫人出去後,杜如春皺著眉,讓人將那件嫁衣收起來。
她問珍珠,“你說,為什麼我娘既不讓我讀書寫字,也不讓我學掌家理事?”
珍珠麵露迷茫,她亦搖了搖頭。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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