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晴雪問：“你們呢？幾點來上班？”
“我們都是8點半上班。”
幾名員工紛紛點頭。
石晴雪問：“大前天，你們有觀察到李陽和徐芬兩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幾名員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表示沒有發現。
霞姐回答說：“大前天他們倆看起來挺正常的，到店裏照樣是各種挑錯，各種不滿意。因為還有另外兩間店需要管的緣故，所以在我們店待了片刻後，李陽就離開了，隻有徐芬留在這裏。她一般都是待在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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