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您打聽點事。”
“問事？”女服務生皺皺眉頭，“你問吧。”
“您知道李陽和徐芬嗎？”
“李陽徐芬？”女服務生頓時瞪大了眼睛，“就是那對癩蛤蟆夫婦？”
“癩蛤蟆夫婦？”張白甘不解的問。
“就是李陽和徐芬，癩蛤蟆不咬人但膈應人。你倆不知道啊？”
張白甘和石晴雪搖搖頭。石晴雪不動聲色的出示了證件，那名女服務生頓時變了臉色，有些緊張的擺擺手，“我跟他們沒接觸，啥都不知道。”
“您別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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