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郝明哲深邃的眼神仿佛能夠穿透人心，他剛剛的那句話想要表達的意思也清楚不過了。

雖然有些突兀，可幾秒之後薑暖還是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路是孫醫生自己選擇的，承擔後果也是應該的。不過要說滿意，我確實是滿意的。”

郝明哲的神色從來都沒有這樣複雜過，他沒想到薑暖會承認的這麼爽快。

“果然是你。”

之前他也隻是猜測這件事跟薑暖有關係，畢竟那篇文章出現的時間實在是太微妙了。

而王飛作為一個記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