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夜沉沉地歎息了聲,吩咐保鏢繼續找白叔,然後,先開車去醫院。
車才開到一半,齊夜就接到警察局打來的電話。
“顧先生。”警察沉聲,“這裏有一具屍體,需要......你來辨認一下。”
“屍體?”
聽著這兩個字,齊夜的心“咯噔”一跳。
突然想起白叔的失蹤,他的心裏竄出不好的預感。
停頓了約莫有半分鐘,齊夜才輕輕地吐出兩個字:“是誰?”
對於那個答案,其實,似乎已經很明顯了。
“看起來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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