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寄北拉著她的手緊了緊。
“等等,你讓我捋捋。你的意思是,他們搞那麼多事,就是為了馴服人?”
喬為初神色淡淡的點頭。
“至少,眼下我看來是這樣的。”
周寄北:“原因呢?你說不是個例,也隻是你的推測,證據呢?”
喬為初側眸,看他亂轉的眼珠,抬手似安撫般拍了拍他的手背。
“你覺得沈泠,和他們像嗎?”
周寄北手驀的一抖。
“你說......她......她們都是......”
喬為初微微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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