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然秋尾，這種小瓷瓶的老酒，也就溫著喝。
我和掌櫃的打了一回渾話，更加確定了我的猜想。
“敢問十三兄弟是何路子，淘沙還是倒鬥？”
牛福泉將瓷瓶裏的酒水倒了出來，直接看向我問道。
從他樂意和我換個地方聊玉扳指的事情。
我就知道這個家夥絕不是鏟地皮那麼簡單。
但我雖然看出來了，但先挑話就失了氣機，得等他先開口。
他一開口事情就好辦得多了。
我直接看向他說道。
“我也不說什麼鬼貨了，這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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