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畫到那扇窗時,忽然頓了一下,最後落筆的位置,沒有畫人。
沒有他。
她隻是給那扇窗落了幾滴很淺的水痕,像是有人剛倒了水,又放回了杯子。
畫完她起身去洗筆,動作一如往常,並不急躁也不留戀,洗完收好,連調色盤都沒有多沾一筆色。
畫幹了之後她拿出一張透明的保護紙覆在畫麵上,然後把整張畫送進了抽屜—不是她平常放展品草圖的那一格,而是放她“僅供自己回看”的那一層。
這張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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