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油燈往下麵一照。
頓時汗毛倒數,一股涼氣,從腳底上直衝到腦門。
二表叔死了。
他眼睛瞪的大大的,正對著我,七竅流血,嘴角上卻露出了唯一的微笑。
而在他的胸口處,他的雙手緊緊的掐著一隻狗的屍體。
那隻狗通體黑黝黝的。
並不是二表叔養的那一隻。
是族長家的那隻被剝皮的狗。
按理說每個黑狗長得起基本都是差不多。
沒有特殊的標記,一般根本分辨不出來。
為什麼確定是那隻狗,跟我弄死他死的時候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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