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傅辰光冷戰的第二個月,他養的小金絲雀舞到了我這個正主麵前。
就在所有人以為我會像從前一樣大吵大鬧,彰顯主權時。
我卻看著群裏傅辰光和她的各種親密合照,大度地送上了一句祝福。
「挺好的,祝99。」
群裏頓時鴉雀無聲,而傅辰光從溫柔鄉裏乍醒,半夜驅車敲響了我的房門。
他怒氣衝衝,“你這樣做有意思嗎?”
我卻平靜地望著他,“其實這麼多年,我就沒覺得有意思過。”
......
或許是這幾年順從慣了,傅辰光還從來沒見過我這副表情。
他心裏一下子啞了火,又開始拿出老一套的說辭,溫聲向我承諾,“茵茵,我和她就是逢場作戲,就為了讓你吃吃醋而已,放心,在我心裏,誰也越不過你去。”
我靜靜望著他,猜到他下一步或許就要拿些珠寶首飾來哄我。
果不其然,下一秒傅辰光就拿出了C家最新出的限量款包包,遞到了我麵前。
看著包上的細小劃痕,我猜出這大概是他小金絲雀用過的二手貨。
而且,他若是留意過,就會發現我的櫥櫃裏從來不會有粉色的包。
我沒接那個包,傅辰光的表情變得有些不耐煩,“虞茵,你現在可是變得越來越難哄了!那這樣,明天我親自陪你逛街約會怎麼樣?”
我搖搖頭,靜靜看著這個陪著自己從校服走到婚紗的人,隻默默下達了最後通牒,“傅辰光,要麼你收心和外麵那些鶯鶯燕燕斷了關係。”
“要麼,就斷了我們之間的關係。”
話音剛落,傅辰光就短促地笑了一聲,將我攬進了他懷裏,“行行行,就知道你果然還是吃醋了。”
聞到他衣領上的依蘭香,我沒說話。
於是傅辰光猛得將我打橫抱起,扔到了床上,可我無視了他翻湧著欲-望的眼眸,隻催著他去洗漱。
在我和他新婚的床上聞到別的女人的香水味,隻讓我心裏愈發難受,好像喉頭卡了東西,吐不出也咽不下。
以往的傅辰光最是尊重我的意願,從不強迫,極盡溫柔。
可當我一次又一次撞破他和別人曖昧時,那些未盡的激情全部被他施加到了我的頭上。
他起初還笑著說那些類似出軌的邊緣性行為,是為了給我和他的婚姻增添更多趣味。
但這次,我是真的累了,也覺得沒意思透了。
沒等浴室裏水停,我便側過身背對著傅辰光的位置睡下。
他坐在床頭,手機亮著,不知是和誰在發消息,但那聲不加掩飾的“掃興”,倒是一字不落的鑽進了我的耳朵裏。
淚水不自覺從眼眶滑落。
就在床邊小小塌陷下一塊時,我想,為什麼我和他現在距離得這麼近,可心卻變得越來越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