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病房像是開了靜音,都沉默了。
不用說也知道,我們都覺得是老張。
不知過了多久,我試探著說:“應該不是老張吧,老張的門是醫生和護士控製的的。”
吳大姐冷冷的說:“不神經的話,當然打不開,但是我聽說,如果精神分裂的話,萬一分裂成為一個很聰明的人,那自己開個鎖還不是跟玩一樣?”
大家又沉默了。
王叔還是像往常一樣緩和氣氛,輕咳一下:“吳倩,你看著年紀也不小,你還懂這個呢!厲害”
吳大姐難得的露出笑容:“沒有,我也是聽小雅說的。”
“算了算了,別想這些了,不管是誰,咱們就在病房別出去,別沾這晦氣。”
天亮了,門外人來人往,私人的事情都知道了。
不斷有人在我們門口小聲議論:“聽說就是他們病房,不是有個人一直給比人打針。”
“好像是個精神病還是什麼的。”
雖然我們不聊這些,但這個沉重的話題好像壓在每個人頭上,一整天大家都不開心。
死的是個老太太,同病房的醒來看見老太太紫黑紫黑的,大叫兩聲,暈過去了。
現在還沒醒。
我們樓下警察都來了。半個樓攔著不讓進出,家屬探望都要搜身。
那個病房更是封鎖的嚴嚴實實。
有說情殺、有說仇殺,傳得最廣的,就是住院部有精神病,無差別攻擊。
搞得人人自危,都不敢出病房。
我們憋了一天,決定去食堂吃點好吃的壓壓驚。
三個人都沒什麼胃口,悶頭幹飯,隻想快點回病房。
一聲“哈嘍!”差點給我們魂兒都嚇沒了。
是老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