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胭緊張地攥住背包肩帶,“你瘋了?這是在公司裏!”
周鎮廷唇角微微勾起,擦過她的肩走向門口。
哢嗒一聲,將門關上,又將窗簾拉好。
“你覺得誰有膽子,不經允許能夠進我的辦公室?”
他折身返回,在薑胭沒反應過來之前,將她往上一托。
失重感讓她驚呼一聲,雙手不自覺搭在了男人硬實的肩上,不讓自己栽下去。
而周鎮廷就在這瞬間單手掃掉桌上多餘的書籍筆記,將她輕輕放下。
旁人不清楚,薑胭卻知道,周鎮廷在情事上玩得很大。
他不是單純享受型的人,更多的時候,也會考慮到薑胭的感受。
情到深處時,他也可以撕下聖潔不可高攀的麵具,想要多瘋有多瘋。
“不要這樣,外麵都是人……”
“別動,”周鎮廷居高臨下地禁錮著她,“我給你上藥。”
他單手從包裏翻出了藥膏,撕開塑料膜。
周鎮廷神態從容又說:“放鬆。”
薑胭羞恥地閉上了眼。
周鎮廷倒不是嘴炮王者,他擦藥的動作嫻熟輕柔。
冰涼的膏體融化,不知是不是心裏作用,薑胭確實覺得好受了些。
她胡亂整理衣服。
周鎮廷神色如常,“好些了嗎?”
薑胭一心想從他禁錮中逃出來,含糊其辭地應:“不難受了,我能先下來嗎?”
“你不難受,我也舒坦些。”他卻應得牛頭不對馬嘴,小臂依舊撐在她身體的兩側,沒有移開。
他們的距離隔得太近,薑胭的鼻尖正好能夠對上男人隨著吞咽而上下滾動的喉結。
“等會我要出去,幫我係上領結。”
薑胭用餘光找到桌子一角的領帶,她知道對付周鎮廷隻能順毛去捋。
此時不好同他談條件,一切隻能等他這莫名其妙的興頭下去再說。
她挺起胸脯,側身去勾領帶。
周鎮廷卻猛地環住了她挺起的腰。
薑胭猛地吸一口氣,往後縮。
男人卻握得更緊了。
周鎮廷這是在小天鵝那裏要珍惜,掉頭來找她排憂解難了。
“周總,現在不合適。”薑胭渾身冒起雞皮疙瘩。
“不合適?”周鎮廷指著崩掉的紐扣,“不是你知道我吃你這一套,所以才變著花樣來纏我?”
薑胭用餘光一看,瞬間反應過來,血液炸湧而上,“你誤會了……”
這件襯衫中午的時候在車上就不堪揉搓,此時徹底崩壞,露出一片風景。
“誤會了嗎?”周鎮廷打量著她,“那就是大了,所以衣服才崩壞了?”
薑胭本能想拒絕,但身體卻又因為他的撩撥不受控。
周鎮廷抵著她向前傾,溫潤的唇貼在了他留下的印記上,“確實是大了。”
下一秒,他吻住了她。
周鎮廷吻得又野又欲,壓著她幾乎快要折身倒在辦公桌上。
但周鎮廷也許是記著她塗了藥,沒有折騰她,原本狂野的吻也逐漸變得溫柔繾綣。
但兩人本就是契合了三年,難得的柔意反而更像是別樣的風情,更容易令薑胭沉溺。
她眼神逐漸迷.離,白藕似的手臂不自覺繞上周鎮廷的脖子——
“周夫人,您怎麼來了?”司機在門外叩門,送來驚天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