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二財神節,作為首富江家的天命財星,
我到祖廟準備江家每年最重視的迎財大典。
剛擺好香燭,大門就被踹開,竟是公司的同事們湧了進來。
為首的董事長助理顧謹嚴一腳踹到我肚子上。
“混蛋,你個小小行政,竟蹲守這祖廟裏追求我身為千金的未婚妻!
誰給你的膽子!”
我捂著肚子莫名其妙,剛要解釋就被一香爐打在額頭上,血流如注。
我的身體與江家財富綁定,看著自己血肉受損,我苦笑搖頭。
看來今年江家這首富位置是坐到頭了!
......
“我們查過你,一個孤兒,為當不值錢的上門贅婿,
竟連男人尊嚴都不顧,暗戳戳躲人家江總祖廟裏。
不就為等江小姐來上香時獻媚嗎?”
顧謹嚴的狗腿子,人事總監董大誌拿起我準備給財神上供的新鮮蓮花,狠狠摔在我臉上。
“追女人買花的品味都這麼惡俗,和我們顧總比起來簡直天壤之別!
明明人家顧大少和江小姐才是門當戶對的聯姻,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寒酸樣!”
我掏出手帕捂住額頭的傷口,企圖幫江家止點損。
畢竟我所有身上所有皮肉有損,江家的財富都會遭受無妄之災。
“你們他媽有病吧?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追江可兒了?”
顧謹嚴更加氣惱。
“人家提起可兒這江家千金,都要尊稱江小姐,你竟敢直呼其名!
不正表明你對她覬覦已久,心裏已把她當成自己囊中之物嗎?
想攀高枝翻身,你打錯主意了!”
我頓時無語。
我是被江家老太爺從孤兒院指定領養的孩子。
據說有高人幫他指路,說我的八字與江家極其和財,是他們整個家族綁定的財神爺。
當時小富的江家,自從把我帶回來,一路高歌猛進,一年就成為全國首富。
我便一直被好吃好喝養在江家祖廟旁的老宅裏。
隻是成年後,閑得無聊,便找江老太爺在集團要了個行政閑職,沒事出去透透氣。
江老爺子去世後,他那疑心頗重且精明算計的兒子江青山繼任後,
因為財富來的太容易,對我便沒了以往的尊重。
甚至覺得我是他家蛀蟲,想把我趕出江家。
結果那天剛推搡我摔了一下,手上破了皮,他剛到手的大訂單便被客戶莫名取消。
我氣急對他們吼了一通,股票竟毫無征兆突然下跌百分之二十。
江青山頓時慌了神,把我連忙請回家中,再也不敢對我不敬,所有財運才又回歸。
至此,江家人都知隻有我身心愉悅,江家才能守住首富之位。
至於這小輩江可兒,見到我也得拜上三拜。
卻沒想到今天遇到這愣頭青,簡直就是江家的劫數。
我知道江顧兩家的婚約,不想過多和這幫在公司就喜歡職場霸淩的惡棍們糾纏,
隻好指著財神像耐心解釋。
“我是來給江家準備迎財大典,和江可兒沒有任何關......”
話音未落,董大誌竟抓起一把燃著的香趁我不備塞進我嘴裏。
燙得我口舌生泡,疼的捂住嘴,再說不出半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