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大典前,江家都要派一位代表隨我祈福接財。
今年江可兒作為集團未來接班人候選人之一,被我欽點主理,高興的對我連鞠三躬。
此刻應該已侯在老宅,等我籌備好後傳喚她。
可她不知道,保佑她帶集團乘風破浪的財神爺,已被那暴戾的未婚夫打的遍體鱗傷。
見小李奔老宅而去,顧謹嚴毫不在意。
“想把可兒叫來對你心生憐憫?
你這癩蛤蟆還真是啥都敢想,她一個千金,
會為你得罪我這個保她爭得江家掌門人之位的準女婿?”
我冷笑一聲,真正的瘌蛤蟆明明是他!
看著對江可兒情真意切,不過也是貪圖首富殷實的家底罷了!
我一口血痰塗在他臉上,有潔癖的他惡心的跺腳抓狂。
我笑著用口型,對他一字一頓說出三個字——“大傻逼”!
一向在集團裏橫行霸道的他氣的咬牙切齒,狠狠一拳打在我臉上。
兩顆牙應聲而落,不出意料的話,至少兩個江家的上市企業元氣大傷。
陷入瘋魔的顧謹嚴又命手下按住我的手。
“想不到你一個臭蟲,能說動江總對我動氣,看來沒少給我潑臟水!
就是這副臟手向江總遞了投訴我的方案是吧?
今天就廢了它們,看你這副德行還敢不敢打我未婚妻的主意!”
他抽出一把匕首,直接插在我手掌上,疼的我冷汗直流。
聽見我的哀鳴,他愈加興奮,手起刀落,直接斷了我右手無名指。
“不是想搶我的可兒嗎?這回就算你得到手,連結婚戒指都沒處戴,滑不滑稽?”
“哈哈哈哈......”
他和幾個狗腿子一起獰笑起來,在陰暗的祖廟裏好似一群張牙舞爪的羅刹。
我捂住殘手疼的撕心裂肺,看他們如此囂張,帶著鮮血一拳懟在顧謹嚴臉上。
他顫抖著摸著臉上的血,臉色徹底陰沉下來。
“既然這麼冥頑不靈,把他的褲子給我扒下來!
我倒看看沒了那東西,他還會不會有這些癡心妄想!”
幾個人立即把我按在地上,解我的腰帶。
就在這時,小李終於滿頭大汗跑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