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赴約的時候,薑蕊也在,約我喝酒,徐淮深也隻喝了幾杯。
我猶豫了一下,飲了一口。
說實話,酒太次,抵不上方恒酒莊裏隨便收藏的一瓶。
我抿了一口就拒了。
劣質的酒果然喝不得,這麼一小口就頭暈眼花,看兩人的臉都起了重影。
我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地聽見兩人說話。
“老公,你不許真的碰她,說好拍個照就好的,不然我會吃醋的,哄不好的那種!”
薑蕊的聲音,夾著嗓子像感冒一樣。
她在叫誰老公?突然用這麼惡心的聲音?
“寶寶你放心,拍個照錄個視頻而已。隻要有這個,不怕拿不下方氏的合作。”
徐淮深?
本就昏昏沉沉的腦子差點宕機。
薑蕊跟徐淮深?
我按了按手機的快捷鍵。在徐淮深臟手即將碰到我時,方恒安排的保鏢進來了。
“悅姐,你還好嗎?”
麵前兩人被其他安保人員圍住,餐館被迅速控製。
“你們幹什麼,我是周悅閨蜜,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你要做什麼?”
薑蕊慌了。
她來過我家幾次,見到很多工作人員,卻不知道我出行都會有保鏢隨行。
或許我也沒想過所謂的閨蜜會跟外人算計我。
她所求為何?我不懂。
她要是真的想要合作,她開口,我會幫忙。為什麼要繞這麼大個彎用陷害我的方式。
“不好意思,周悅跟我們是校友,剛才聊得挺好多喝了幾杯喝醉了,誤會,都是誤會。”
徐淮深也開始慌了,他維持著表麵的鎮定,其實聲音已經發顫了。
保鏢調來餐館監控,當著兩人的麵將監控拷貝了一份。
我頭很暈。
暈到感覺自己身體輕飄飄地。
再睜眼是被方恒抱著,他好像很疲憊的樣子,眼底有烏青,像是熬了通宵。
“老公......”我聲音有些發顫。
“酒杯已經送檢。”他低聲開口,“他們會坐牢。”
我有些茫然地望著他,心裏突然一陣輕顫。
方恒發狠時,是冷得嚇人的。
我第一次見他如此情緒外露。
一直斯斯文文的方恒扯掉領帶。
這樣的方恒是第一次,像是撕掉斯文的麵具,露出暗黑的一麵。
“方恒......?”
這真的是我那斯文克製又沉穩的老公嗎?
我呢喃著輕喚了聲。
也不知這句話踩到他哪裏的痛點,反正最後我哭了。
一夜未眠,我幾乎虛脫。
不是......
他有病吧?
莫不是知道冷清秋的消息,有了別樣的悸動?
我猜得不錯。
冷清秋被調到總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