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給絕症女友治病,我放下男人尊嚴,去給人做男保姆。
雇主是男大學生,他讓我睡狗籠,跪著擦地,寒冬用冷水洗衣,直到手指紅腫。
甚至用錢威脅我喝他皮鞋裏的紅酒時,我忽然發現,為他一擲千金的大小姐,竟然是我的絕症女友。
原來我受盡屈辱賺的錢,早變成了別的男人踩在腳下的鞋。
我徹底死心,可一向高傲的女友卻以死相逼,隻為了讓我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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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能用拖把拖地啊!不是說了要你跪著用抹布一點點擦幹淨嗎?”
眼前的男人趾高氣昂的看著我,“再擦布好地你就滾蛋!”
他叫唐知洲,是帝都大學的學生,而我是他雇的男保姆。
我握著拖把的手不自覺用力,腦海裏浮現出女友顧明珠躺在病房上蒼白的臉,最後隻是點了點頭,“好,我擦。”
膝蓋一點點彎曲,最後重重的嗑在地上,我的眼前仿佛隻剩下地上的那一片臟汙。
強烈的屈辱感,在一瞬間將我吞沒。
“都說什麼男兒膝下有黃金,我看你的膝蓋也就值幾千塊吧。”唐知舟眼神輕蔑的掃視著我,隨後就拿起手機捏著嗓子開始和女友打電話。
我麻木的擦著地,強壓下心裏的難過。
沒關係的,隻要能賺到錢給明珠治病,哪怕一輩子隻能跪著,我也願意。
尊嚴能值幾個錢呢?
我在這裏沒有尊嚴,可是有錢,一個月就有十五萬。
唐知洲對著手機撒嬌:“好呀好呀,姐姐,今天晚上我就過去陪你啊。”
“姐姐,我想叫你明珠好不好嘛?不然出去玩,別人總是因為我是你弟弟~”
唐知洲皺著眉,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隻是一下下擦著地板,冰冷的水刺痛了我的手。
他的女朋友也叫“明珠”嗎?
一瞬間我想到了我的女友,為什麼都是“明珠”,我的明珠隻能虛弱的在病床上等死,而我這個男朋友連手術費都拿不出來......
通話結束,唐知洲抬起腳惡狠狠的踹向我的腰,我毫無防備,一瞬間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主人,怎麼了?”
是的,一個月十五萬的隱形代價就是我要稱呼他為主人。
而我隻能是一條聽話的狗,沒有自尊心,沒有人格。
“嘬嘬嘬,你還真是聽話的狗。”
唐知洲捧腹大笑,“哈哈哈好了好了,乖狗狗,我這裏有個兼職你要不要去?錢很多哦~”
我激動的抬起頭,毫不猶豫的點頭同意,“去,我去。”
“今晚十點,去枕鬆雲居做服務員,一晚上五萬塊。”唐知洲挑了挑眉,眼裏是我看不懂的惡意。
五萬塊,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也幹!
因為加上這五萬塊,明珠五十萬的手術費就夠了。
低調的邁巴赫行駛在公路上,我小心翼翼的坐在唐知洲旁邊,不敢發出聲音,生怕他不高興就不帶我去兼職了。
我看著手機上一條條女友發過來的消息,隻覺得心裏甜。
“阿竹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我好想你的。”
“今天我生日,你準備送給我什麼生日禮物?貴的禮物我可不要。”
我悄悄攥緊了褲子口袋裏的手鏈,那是一條漂亮的粉水晶手鏈,五千塊錢。
上次帶明珠出去玩,她看這條手鏈看了好幾眼。
“你和你女朋友感情很好嗎?這麼拚命賺錢給她治病。”唐知洲打破沉默,嘲諷的看著我,語氣不屑。
想到女友,我不自覺笑了笑,語氣溫柔,“是啊,我們感情很好,等她手術完,我們就結婚。”
結婚這兩個字說出來,心裏都是甜蜜的。
“我女朋友她真的很好,她會花十幾天做手工禮物送給我,怕我挑食她就經常給我做愛心盒飯,我受委屈的時候,她會義無反顧的站在我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