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苦追我五年,最終因為他救了我爸的命我感動嫁給了他。
結婚十年,他對我始終如一,我將手上的一切權勢都給了他悉心照料家裏。
懷孕八個月那天我車禍大出血卻怎麼也聯係不上他來簽手術同意書。
我和孩子一屍兩命,本就白血病的爸爸也跟著我一起走了。
頭七那天,他牽著初戀站在我的墓碑前:“梨兒,從始至終我都沒有愛過你。如今你走了,薑氏的一切都屬於我,我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給月月一個身份了。”
我看著孫月月那七個月的孕肚氣紅了眼,原來爸媽當初的勸告都是真的。
再睜眼我回到了陸少傑主動要求給我爸爸做配型的那天。
......
“梨兒,你聯係醫生帶我去做一下配型吧?你的爸爸就是我的爸爸,我不能袖手旁觀。”
我抬眸看著陸少傑一臉真誠地看著我的胳膊,滿臉焦急,熟悉的話語再度在我耳邊響起。
我下意識地推開陸少傑,背後湧起陣陣冷汗。
“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陸少傑邊說邊走到一旁給我倒了杯溫水。
他總是這般體貼入微。
大家都說陸少傑的眸中隻看得見我一個人,之前我也是這樣想的。
接過水杯後我遲遲不願意入口,陸少傑二話沒說拉著我的胳膊就要帶我去醫院。
“你是不是胃病犯了這麼難受?”
想到上一世的今天陸少傑去醫院做完配型之後就開始鋪墊和我表白,一步步奪走我手上的一切,我憤怒甩開了他的手,快步扭頭上了車。
“不用你陪,我自己可以。”
“你今天怎麼了?”陸少傑扒著車門滿眼震驚反問。
“薑總,是不是我哪裏做的讓你不滿意,我改還不行嗎?你帶我一起去吧,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我沉默著擺了擺手,搖上了車窗。
看著陸少傑一路追著車跑呼喊著什麼,我緩緩閉上眼,心陣陣抽痛。
上一世的痛苦如電影般在眼前放映,陸少傑確實可以和我爸爸配型成功救活他,但最後他帶給我們一家的傷害也是無人可及。
想到這,我忍不住攥緊衣角。
“薑總!”司機的呼喚聲將我從痛苦中拽了出來,我看著隔壁出租車上追了我一路的陸少傑氣不打一處來。
沒等我開口,陸少傑直接趁著紅綠燈停車的間隙換上了我的車。
他小心翼翼地低著頭道歉:“對不起薑總,是我自作主張跟來的,不過我也是一片好心,你不要趕我走。”
我強忍著心頭的不適一路上都在勸說他回頭,我知道隻要他陪著我一起進入醫院,上一世的噩夢就會再次上演。
我爸爸一直覺得陸少傑在工作和生活中處處對我照顧,我媽媽去世得早,爸爸一直希望有個貼心的伴侶能陪我終老。
上一世我能鬆口答應陸少傑的請求,爸爸也出了不少力。
下車後我本想甩開陸少傑,無果,他一路跟著我到了病房。
見到爸爸後,陸少傑恭敬地走到他的床邊:“叔叔,我是來給你做配型的,我問過相關機構,我們的血型一樣,成功率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