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男科的優秀醫生,我卻遞交了轉到後勤的申請書。
整個科室為之狂歡,甚至還秘密舉辦了歡送會。
隻有竹馬帶的實習生苦苦挽留我,“林姐,你好歹在這行幹了這麼多年,雖然你沒有我醫術高明,但你的經驗那麼豐富,你一定可以繼續救治更多男人的。”
我順手抽了她一耳光,接著開始收拾我的東西。
前世,我救治了上百人,可扁夭一句“她是扁鵲後人”就將我的功勞全都占為己有!
她隻需看一眼患者的眼睛便能使他們痊愈。
而我卻需要通過複雜的手術,仔細地察看男人的隱私部位。
患者家屬認為我是故意勾引她們男人,紛紛辱罵我,卻對扁夭深信不疑。
我不甘心,每次治療病人我都用盡全力,可每一次她都能趕在我前頭將病人治好。
終於極端患者家屬厭我故意勾引病患,竟然迷暈我將我丟到了流浪漢窩,慘遭淩辱而死!
再次睜眼,我發現我回到了扁夭說自己是扁鵲後人的那天。
......
“林醫生,病人這次手術很成功,不過他的傷口蠻深的,恢複期估計要好久了。”
耳邊傳來護士的聲音,我豁然瞪大了雙眼,抬起頭發現這場景莫名有些熟悉。
“林醫生,這次手術又賺到了吧!”
一語雙關,我看向說話的人,是一向和我不對付的向東。
我瞬間意識到我竟然回來了,回來了扁夭說自己是扁鵲後人的那天。
想到這,我加快腳步朝著患者的病房走去。
向東麵色沉了沉,一臉不屑,“不就做了幾台手術嗎,瞧把你能的!”
說完,他卻跟在了我的身後。
我腦子裏迅速回憶那名患者的身份以及病房,猝然間就到了房門口。
我趴在門上仔細聽了聽,幸好此時房間裏很是安靜。
可我沒想到,正當我打開門時,背後突然有幾個人狠狠地將我撞了開來。
我捂著撞疼的胳膊一看,竟然是患者的老婆。
後麵還跟著我的竹馬以及扁夭。
我還沒來得及出聲,扁夭就湊近男患者,和他眼神對視上了。
刹那間,男患者就如同沒做過手術一般,開始摟著他的老婆親吻。
而他身下好似也毫無問題。
我快速看向扁夭,隻見她此時正用手指繞著頭發絲打圈,眼神自信。
我頓時麵色慘白,這是我親自操刀的手術,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傷口有多深。
向東卻一臉膜拜的眼神看向扁夭,“你是新來的實習生?你怎麼做到的,這也太厲害了吧。”
扁夭害羞一笑,“我是扁鵲後人,家裏傳下一套功法,隻需要用眼睛一掃便能治療患處。”
頓時,我如鯁在喉,差點兩眼一抹黑暈倒在地!
這是前世扁夭聲名鵲起的一天。
作為扁鵲後人,她的名聲迅速打了出去。
外麵的人都信奉她為神醫。
隻因她隻憑“望聞問切”中的“望”便能治療患者。
無需動用手術便可使患者痊愈。
那些原本就害怕手術會損壞男人尊嚴的家屬更是將扁夭捧到高處。
“切,林醫生你還是優秀醫生呢,怎麼連個實習生都比不過,傳出去都要笑掉大牙了!”
“我看你這個醫生就是沽名釣譽,趁早辭職吧,別禍害人了。”
這些鋪天蓋地的辱罵如潮水般湧入我的腦海。
扁夭是神,那我則是惡鬼。
前世,她總是趁我給男患者做完手術就來治療他們。
我明明每次手術都十分認真,卻總在術後被扁夭搶了功勞。
偏偏那些患者的家屬還認為我是想借機會故意勾引他們男人。
在她們極端厭惡下,我被她們下藥抓走丟到了流浪漢窩,慘遭淩辱而死!
爺爺和奶奶誓死要為我討個公道,扁夭卻故意站出來汙蔑我,“作為扁鵲後人,我很負責任地說,那些患者的傷勢根本不需要做手術,明明就是林醫生圖謀不軌。”
“我看她八成是想要男人了,所以不排除是她自己走去那的。”
爺奶當然不信,兩人四處奔波,可最後卻被那些患者家屬聯合欺辱,淒慘死去。
沒想到,再次醒來,我竟然回到了這天!
這一次,我不止要搞清真相,我還要讓她們自食惡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