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錦姝身無分文
為了在一個小時內趕回謝家。
她甚至不惜化為原型跑得四肢都被磨出白骨。
好不容易趕回去。
溫錦姝當即就想找到謝雲祁求饒。
卻在書房門口,被沈佳期攔下。
她板著一張白淨的臉,看到溫錦姝身上的狼狽後,捂著口鼻嫌惡的後退兩步。
“溫小姐,謝總說了,他現在不能被任何人打擾。”
溫錦姝顧不上那麼多,啞著嗓音崩潰大喊。
“讓開!”
“沈佳期,至少還是我救了你,你但凡有點良心就給我滾開!”
沈佳期頓時輕笑出聲。
“溫小姐在胡言亂語什麼,我身體能好,是謝總給我求來了大師開過光的舍利。”
“你是想說,我是那種通過傷害別人讓自己恢複身體的人嗎?”
溫錦姝懶得和她爭辯。
和沈佳期拉扯之間。
溫錦姝卻聞到了股熟悉的味道。
是昨天晚上男人身上那股味道!
溫錦姝愣神之際。
有傭人給沈佳期送來毛絨披肩。
感受到上麵熟悉的小妹味道。
溫錦姝一顆心頓時被大掌捏住,幾乎痙攣的疼痛讓她一瞬間失去所有理智。
她通紅著眼惡狠狠瞪著沈佳期。
“是你幹的!”
“是你殺了她!”
沈佳期摸著毛絨披肩,突然想到什麼,笑了笑,“你說這隻狐狸啊,今天謝總叫人從研究院送來的。”
“我見它長得漂亮,就叫人做成了披肩。”
“溫小姐,我知道你和謝總從前有過一段,但是你也沒必要這樣霸道吧,連一個狐狸披肩都要跟我搶。”
溫錦姝身體搖晃幾下癱坐在地上,她睜大眼,顫抖著張開嘴,想聲嘶力竭的大喊,卻發現自己痛到極點,已經發不出聲音裏。
沈佳期還在繼續,有意無意對她講述著小妹被活生生扒皮時叫的多慘。
她被刺激紅了眼,發瘋的嘶吼著衝向了沈佳期。
溫錦姝最後是被保鏢強行拉開。
沈佳期被抓花了臉,失聲痛哭撲進了謝雲祁的懷裏。
“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溫小姐要發瘋,我隻是問她昨天晚上為什麼一直沒回來。”
“她就對我又咬又大。”
謝雲祁睥睨著像瘋了一般的溫錦姝。
他像是看不到她的崩潰和傷痕累累,隻是冷冷開口。
“把她指甲全拔了,舌頭也別留下。”
溫錦姝被人按在地上,如同那天被斷尾一般。
那群人粗暴的對她新刑。
十指連心的痛楚讓溫錦姝幾乎發狂,但舌頭又被人生生拔下來。
她張開嘴,卻隻能吐出一口汙血。
被汗水和淚水打濕的視界裏。
溫錦姝看到從前那個舍不得她磨破一點皮的男人,此時此刻正小心翼翼捂住沈佳期的眼睛。
“佳期別看,會臟了你的眼。”
就在這個時候,下屬突然帶著一個醫檢報告單急匆匆的跑進來。
“謝總,有人懷上了你的孩子。”
“你的後代,有望了!”
這個消息猶如一顆石子掉進平靜的湖麵。
那群人也顧不上折磨溫錦姝了,紛紛上前恭喜謝雲祁。
謝雲祁也像是高興懵了,激動紅了眼,連忙上前,“誰,是誰懷了我的孩子。”
被險些疼暈的溫錦姝聞言還企圖爬起來想去爭搶診斷單。
畢竟,她就是在謝氏旗下的醫院檢查出來的懷孕。
隻是她沒想到,醫院還會把診斷單送來這裏。
可她實在是使不上力了,眼睜睜看著醫生把診斷單交給謝雲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