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秋明出軌了,但陸蘇娜卻絲毫不在意。
還任由他在外麵彩旗飄飄。
閨蜜關媚看不下去了,硬是拽著她來打小三。
酒店門口,關媚拽著她走進電梯:“娜娜,我打聽到了,霍秋明今天就是帶著那狐狸精來這裏開房的。”
“我今天必須讓那狐狸精現出原形,然後錄視頻發網上,給你出這口氣。”
來到之前就打聽好的房間號前,她從包裏拿出準備好的一大瓶卸妝水。
“算了,我們還是走吧。”陸蘇娜拉著她想離開。
並非陸蘇娜不管霍秋明的私事,而是陸蘇娜從來沒喜歡過霍秋明。
他就算死在野女人身上都跟她沒關係。
他們隻是協議婚姻,她也不想把事鬧大。
但此刻關媚已經裝作服務生敲門了:“您好,客房服務。”
房間門打開,陸蘇娜還沒來得及組織,關媚手上卸妝水已經往前潑完了:“娜娜,你看這對狗男女,還挺舍得,居然開這麼豪華的套房打野 戰!”
隨後趕緊拿出手機開始錄像,在卡卡卡的一頓操作後,但在找遍房間裏都沒有一個女人的身影時,關媚卻傻眼了。
眼前的男人根本不是霍秋明,房間裏也沒有任何女人。
隻見卸妝水潑在男人英俊臉上,硬朗英挺的五官殘有不少水漬,額前的劉海都被弄濕,竟不顯狼狽,甚至更蠱惑性感。
男人危險的眯起眼睛,看著陸蘇娜,周身散發著淩厲的氣息。
陸蘇娜世界仿佛靜止,渾身血液仿佛都在這一刻凝固。
周禮川。
國內最大cu傳媒經紀公司的總裁,坐擁內娛的半壁江山,甚至在海外多國都有投資,身價百億。
也是被她甩掉的前男友。
四年了,他看起來一點也沒變,但又好像變了很多,比起年少時的溫和,現在的他更具成熟男人的魅力跟矜貴,瞳孔蘊藏的冷冽,翻滾著她無法揣測的情緒。
關媚率先反應過來,拉著陸蘇娜道歉。
“對、對不起,我們走錯房間了。”
隨後趕緊給陸蘇娜使眼神,拉著她就要逃。
正當她們要走出去時,周禮川卻直接按下酒店房間的報警鍵:“報警,房號1109,有人私闖,蓄意傷害。”
保安的速度來的很快,但在周禮川的示意下,他們居然隻帶走了關媚。
關媚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拖走了。
陸蘇娜心裏一陣慌亂,他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隻抓關媚。
而且關媚不能進警察局啊,她才剛考上公。
這一年來關媚為考公吃了不少苦,她不能讓她毀在這件事上。
陸蘇娜上前說情:“周先生,我們真的是走錯房間了,請你放過我朋友。”
周禮川看著她,眉頭微蹙,周先生?
他們居然變得如此陌生了。
眼神中閃過意思嘲諷,他此刻不屑於跟她多說一句話,回房關上門。
陸蘇娜急忙的握住門框,不讓他關上:“周先生,今日冒犯你是我的問題,如果難消你心頭之氣,把我關進去吧,求你放我朋友出來。”
周禮川看著她,刀削搬的眉宇透著疏離感:“嗬。求我,你有這麼大麵子麼?”
陸蘇娜心頭莫名一顫,現在的周禮川早已不是當初那個溫潤如玉的少年了。
“那你為什麼不抓我進去?”
周禮川一副公事公辦的神態:“因為剛才潑我的是她,不是你。”
陸蘇娜聲音卻止不住的發顫,“那你要怎樣才肯高抬貴手。”
“去問警察吧,該怎麼樣就怎麼樣。”說著他下了逐客令:“滾”
可陸蘇娜卻不依不饒,她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不管關媚,一溜煙的進了他房間。
周禮川看著她,譏諷的勾起唇角,“陸大小姐,你這幅不依不饒糾纏我的樣子,顯得很廉價呢?”
她呆滯地看著男人,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求他。
捉奸搞錯房門就算了。
為什麼偏偏還是他。
記憶中的周禮川雖冷傲,但對她從來都是溫和的,從來不舍得對她說一句重話。
周禮川看著她此刻卑微狼狽的樣子。
她變了,以前的她是一朵傲氣豔麗的玫瑰,而現在呢,小心翼翼,眼神中透著疲憊破碎的光。
都是宜城人,留學回國後她知道會有相遇的那一日,隻是沒想到她變成這樣。
嗬,捉奸?
“陸大小姐,當年為出國釣金龜婿放棄一切,如今看來也是過得不怎樣。”
陸蘇娜咬唇,鼓起勇氣看著他,既然來軟的沒用,就試試硬的:“我過的好不好周先生很關心麼,還是說,過去這麼多年了,你還沒忘了我,所以抓了我朋友,故意拿這件事與我再續前緣?”
“碰——”
響亮的關門聲,男人倏地朝她靠近:
“陸蘇娜,你說的對,我還真挺懷念你之前在我身下那副浪 蕩的樣子。”
闊別四年,陸蘇娜都以為自己忘了這股氣息。
男人有力的手臂抵在她的鎖骨處,帶著絕對力量的壓製,動彈不得。
寬大的手掌撫過她的頸上......
她猛地一震、渾身發軟,身體仿佛被電流穿過。
脖頸,是她的敏.感點,一碰身子就酸軟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