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夕,我要下車。”
孟識因嗅到車中危險氣息,表麵還算冷靜。
可惜,回應她的隻有男人的冷哼,以及車門鎖上的哢噠聲音,她心頭一跳,脊背繃緊,“我一會兒還要上課。”
一隻骨相極好,白淨如玉的大掌毫不憐惜地將人兒拽到自己腿上。
“怎麼,孟老師不想賺錢了?”
“唔......”
孟識因剛剛張嘴,就被奪取呼吸。
急重的親吻中,男人滾燙灼人的指尖輕佻地挑落她的白色肩帶,漸漸往下滑......
如泣如訴的聲音淺淺溢出,在狹小空間裏顯得格外清晰撩人。
孟識因受不住他肆意作亂,渾身發抖,顫聲求著。
“庭夕,別在這裏......”
男人離開她的唇,眉目陰鬱,冷聲嘲諷。
“今天我心情好,一次兩萬,能拿多少看你自己。”
孟識因怔怔,漂亮的臉蛋上瞬間色若死灰,眼眶中的淚水顫抖著,內心深處飄過一縷羞恥,哭也哭不出來。
自己和他在一起,不就是為了他的錢麼?
周庭夕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感受著她的體溫。
孟識因抵擋不了身體最原始的反應,隻好咬緊牙關不發出聲音,抽泣中帶著些服軟和祈求,去和身上男人對視,企圖從他眼裏看出心疼。
周庭夕冷笑,眼裏毫無柔情,全是狠厲與寒涼,將她翻過去,把她雙手安在後背上。
“叫!”
孟識因所有反抗支離破碎。
“不.....”
“啊!”
......
暴雨忽急忽驟。
滌蕩激烈。
......
孟識因滿身狼藉,觸目驚心,吸蝕和撕咬的痕跡遍布目光所及,蜷縮成一小團縮在副駕駛位上,棉質的白裙子都被周庭夕扯壞了。
隻能勉強遮羞。
周庭夕漫不經心地點了支煙,目露譏諷,從抽屜裏掏出一遝現金信手一揚。
洋洋灑灑的落在孟識因臉上,身上,車廂內。
“六萬。”
孟識因抖著酸軟無比的手,將散落的人民幣一張紙撿到手裏,攥緊。
“謝謝,我現在可以下車了嗎?”
周庭夕見她淡然的模樣,疏朗俊逸的眉眼間厭惡之色愈發深濃。
“孟老師,這錢比你上課賺得容易吧?”
孟識因不接話,隻是慢慢地拿過青色外套往身上穿。
距離她的上課時間,僅剩下半小時了。
“你就這麼下賤?為了錢,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有些沉斂沙啞的語調,讓孟識因下意識縮了縮身子。
是,她是賤,可這平時做一次一萬,不是他自己訂下來羞辱她的?
她是不願意被羞辱,可她有什麼辦法?
媽媽還在醫院昏迷不醒。
孟識因倔強抬頭,杏眼濕紅。
“庭夕,你可以......簽了我爸那個合同麼?”
周庭夕一把扣住她的下巴,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似的,嘴角掛著嘲弄的笑。
“孟識因,你不過是給我睡了幾次,就張口要我簽八千萬的合同,你當我周庭夕是傻子?”
“還有,孟之林手裏那個生態城項目,就是我派人截胡的,我為什麼要把這個長港河項目給他?”
說完,周庭夕感覺到孟識因的呼吸緊了又緊,滿是不可置信。
“下車。”
男人的聲音沒什麼溫度,解鎖了車門,不再給她絲毫的餘光。
孟識因踩著高跟鞋堪堪站穩,黑色的庫裏南從她麵前呼嘯而過。
臨走之前,他不忘叮囑。
“記得吃藥,省得還要打胎,麻煩。”
孟識因撐著身子一直在看他的車走遠,眼淚簌簌落下。
五年前,她還是周庭夕捧著掌心寵的小青梅。
五年後,他將她視為玩物,把玩在掌心之中,予取予求。
......
孟識因上完最後一節英語課出來,天擦黑。
遇到了同樣剛下課的同事。
“孟老師,你下課了?校門口對麵新開了家粵菜館,你要不要去一起去嘗嘗?正好想跟你請教一下公開課的經驗。”
孟識因正要開口,手機來了電話,她衝同事指了指手機。
“改天吧,我今天有事。”
“周庭夕什麼時候簽合同!”
剛一接通,孟之林急切的聲音就傳到了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