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些。
牛警官一言不發，而看我的眼神又多了幾分凝視。
我再補一句：“這是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信不信由你們。”
“你說的，我們已經記下來了。”
“故事很精彩，不過卻充滿矛盾。”
牛警官的語氣，變得沉重。
我愣了愣：“什麼意思？”
今天談了這麼久，我終於看到牛警官笑了。
他的嘴角微微皺起，接著打量起我。
他看向年輕警察：“小孫啊，看到了嗎？”
“就算是證據擺在眼前，凶手依然會絞盡腦汁地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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