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妻子蘇瓷當著上百個權貴的麵，讓我跪下舔她的鞋底。

她燒掉我的畫作，折斷我的手指，用皮鞭抽打我直到我學狗叫。

五年來，她把我當成花錢買來的工具，肆意踐踏我的尊嚴。

“陸晨，跪下來舔我的鞋底。”

“我不會跪。”

“窮酸畫匠也敢忤逆我？我花錢養你，你就是條狗。”

她踩著高跟鞋碾碎我剛完成的向日葵素描，鋒利的鞋跟直接戳穿畫紙。

客廳裏響起雷鳴般的嘲笑聲和掌聲。

“垃圾就該進垃圾桶。”她優雅地撕開我的畫布，一寸一寸摧毀。

她讓保鏢用鞭子抽我，當著所有人的麵羞辱我。

我咬破舌尖，憤怒在胸腔裏翻滾咆哮！

1

蘇瓷的尖跟鞋踩在我剛完成的向日葵素描上，鋒利的鞋跟直接戳穿畫紙。

“陸晨，跪下來舔我的鞋底。”

蘇氏山莊的客廳裏坐滿了本市最頂級的權貴，上百雙眼睛聚焦在我身上。

“我不會跪。”

蘇瓷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她端起香檳杯，將昂貴的酒水直接倒在我頭上。

“窮酸畫匠也敢忤逆我？”

“我花錢養你，你就是條狗。”

銀行行長王德發笑得前仰後合：“蘇小姐，你這條狗還挺有骨氣啊。”

地產大亨李富貴接話：“什麼骨氣，就應該多打幾頓。”

蘇瓷聽到這些話笑得更開心了。

她踱步到我剛放置的另一幅畫前。

蘇瓷優雅地撕開畫布，一寸一寸摧毀。

“垃圾就該進垃圾桶。”

我咬破舌尖，一個字都擠不出來。

“陸晨，過來。”蘇瓷命令道。

我沒有動。

“我說過來！”她的聲音提高了八度。

蘇瓷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她走過來毫不留情地給了我一記響亮的耳光。

“啪！”

客廳裏響起熱烈的掌聲。

“打得好！”

“就該這樣收拾他！”

蘇瓷轉身麵向賓客。

“諸位，這位就是我的丈夫，所謂的知名畫家陸晨。”

“他最出色的天賦就是描摹，簡直像台精密的複製機器。”

畫商劉老板站起來：“蘇小姐，您這話太客氣了，複印機還不會出錯呢。”

“哈哈哈哈！”客廳裏笑聲一片。

蘇瓷享受著這種被簇擁的感覺。

“既然大家這麼說，那我就當著各位的麵廢了他一幅畫。”

她走到我放在角落的畫架前。

她拿起調色板，直接把各種顏料擠在畫布上，然後用畫筆胡亂塗抹。

“這就是陸晨的水平，隨便塗塗就行。”

“蘇小姐太有才了！”

我想撲上去阻止她，但蘇家的四個保鏢已經圍了過來。

為首的保鏢隊長阿強冷冷地看著我：“想動手？”

“不想。”我咬牙說道。

蘇瓷徹底毀掉那幅畫後，還不滿足。

她又走到我麵前，伸出手指戳著我的胸口。

“陸晨，你給我記住，在這個家裏，你就是條狗。”

“明白了嗎？”她提高聲音問。

我沉默不語。

蘇瓷冷笑：“看來還是不夠明白。”

她轉身對保鏢說：“阿強。”

阿強很快過來。

我往後退了一步。

“怎麼，不願意？那我就讓保鏢幫你。”

四個保鏢立刻圍了上來。

我知道反抗沒用，隻能任由他們毆打。

2

客廳裏爆發出更大的笑聲和掌聲。

“蘇小姐太厲害了！”

蘇瓷強迫我跟著她走。

“來，給各位表演一下。”

她拉著我在客廳裏轉了一圈。

“蘇小姐，讓他也叫兩聲唄！”

蘇瓷停下腳步：“陸晨，學狗叫。”

“我不會。”

“不會？”蘇瓷猛地過來，勒得我喘不過氣。

“那我教你。汪！汪！懂了嗎？”

我被勒得臉色發紫，但還是搖頭。

“我再問一遍，學不學？”

“不學。”我艱難地擠出兩個字。

“好。”蘇瓷轉身對阿強說。

“把他拖到後院去，用鞭子抽，直到他學會叫為止。”

阿強和另外三個保鏢架起我就往外走。

客人們紛紛跟了出去，都想看熱鬧。

後院裏，阿強拿出一根皮鞭。

“蘇小姐有令，抽到你學會狗叫為止。”

第一鞭抽在我背上，火辣辣的疼。

“學不學？”蘇瓷問。

我咬牙不語。

第二鞭、第三鞭、第四鞭......

客人們在旁邊數著：“五鞭！六鞭！七鞭！”

到了第十鞭，我終於受不了了。

“汪......”

“聲音太小，重來。”蘇瓷冷冷地說。

“汪！汪！”我大聲叫道。

客廳裏響起雷鳴般的掌聲和歡呼聲。

“陸晨終於學會了！”

蘇瓷滿意地點點頭：“這才對嘛。”

她踩著高跟鞋走回客廳。

“稱呼我為夫人。”

“你隻是我購買的工具，哪來的資格直呼姓名？”

忍耐。

再熬一段時日便好。

拍賣盛典在蘇氏大廈頂層舉辦。

我剛完工的《向日葵》臨摹傑作被安置在展台核心位置。

蘇瓷穿著一襲紅色晚禮服。

“女士們先生們，這幅《向日葵》起拍價一千萬。”

拍賣師的錘子敲響，競價立刻開始。

“一千二百萬！”

“一千五百萬！”

“兩千萬！”

我立在角落，觀望那些富豪舉牌瘋狂競價。

最終成交價鎖定在八千萬。

買家是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他興奮地站起來鼓掌。

蘇瓷登台。

“感謝各位對此作品的青睞。”

“這幅畫，實際上是贗品。”

3

全場嘩然。

買家憤然起身質疑：“什麼？我花八千萬買了幅假畫？”

蘇瓷卻笑得更加燦爛：“別著急，諸位。既然是假貨，就該有假貨的歸宿。”

她從保鏢手中接過打火機。

“等等！那是我花八千萬買的！”

“放心，錢我會退給您的。不過這幅假畫，必須燒掉。”

她直接點燃畫框邊角。

“贗品才配火葬。”

火舌瞬間蔓延開來。

我衝向台前：“蘇瓷，不要！”

“給我攔住他！”蘇瓷命令保鏢。

但我已經衝上台，試圖拯救那幅畫。

烈焰舔舐我的雙手，鑽心的痛楚幾乎讓我昏厥，但我仍拚命撲救火苗。

“啊！”我忍不住痛叫出聲。

蘇瓷的高跟鞋狠狠碾壓我的手背。

“你的手隻配刷牆，別碰藝術品。”

我的手被火焰灼傷，又遭她鞋跟戳破。

“天哪，他的手燒成什麼樣了！”

“太惡心了，快別看了！”

蘇瓷毫不在意這些議論，她繼續用腳踩著我的手。

“過分？這是他應得的。誰讓他不聽話？”

她用力踩了幾下，直到我的手背被踩出幾個血洞才停下。

“這就是洗錢的藝術。”蘇瓷對著話筒宣布。

“八千萬臟錢，現在變成合法收入。”

“那您為什麼要燒掉？”有記者問道。

“因為假的就是假的，假貨就該燒掉。就像某些人，明明是廢物，卻偏要裝成藝術家。”

我趴在地板上，眼看畫作在烈火中化為灰燼。

火勢越來越大，整個展台都被點燃了。

拍賣廳裏的人開始驚慌逃跑。

“快報警！快叫消防隊！”

“蘇小姐瘋了！”

蘇瓷站在火光中，張開雙臂，享受著這種毀滅的快感。

“燒吧！都燒光吧！假的東西就該全部燒掉！”

消防隊趕到時，整個展台已經被燒得一片焦黑。

我被緊急送往醫院，雙手燒傷麵積達到60％。

蘇瓷在醫院裏對記者說：“這就是我丈夫應得的下場。”

4

她不知道，真正的遺囑我早已取出。

被焚毀的僅僅是複印件罷了。

醫院的病榻上，我凝視著被紗布包裹成粽子的雙手。

蘇瓷坐在床沿，翹著腿刷手機。

主治醫生王大夫走進來：“蘇太太，您丈夫的傷勢很重，需要用最好的藥物治療。”

“等等。最便宜的藥就行。廢手還治什麼？”

王大夫愣了一下：“可是蘇太太，如果不用好藥，您丈夫的手可能會殘廢。”

“那正好。殘廢了就不能再畫畫騙人了。”

王大夫震驚地看著蘇瓷，最終還是按蘇瓷要求開了最基礎的止痛片。

醫生離開後，蘇瓷從LV包裏抽出一份文件，甩到我床上。

“簽字。”

我用尚能活動的手指艱難翻開文件。

“我絕不會簽。”

蘇瓷的笑容變得危險至極。

她從果盤裏拿起一把削果刀，在我麵前慢慢旋轉。

“不聽話就剁掉另一隻爪子。”

“你不敢。”我試探道。

“我不敢？你以為我不敢？”

她拿起刀子就往我的左手小指戳去。

我急忙躲開，刀子戳在了床單上。

“你瘋了！”我大喊。

“沒錯，我就是瘋了。因為我發現折磨你比什麼都有趣。”

說著，她用刀在我左臉頰劃出一道血口。

“啊！”我痛得大叫。

“這是給你長記性。”

蘇瓷滿意地欣賞我的表情。

“還不夠深。”她又劃了一刀。

“這樣才有紀念意義。”

第二道傷口更深，血流得更多。

“求你了，別劃了。”我哀求道。

“現在知道求我了？晚了。”

她又在我右臉頰劃了一刀，然後在我額頭上劃了一刀。

“這樣才像個真正的廢物。”蘇瓷把刀扔回果盤。

“想清楚就簽字。每天我都會來看你，每來一次就在你臉上加一刀。”

她踩著高跟鞋離開病房。

護士進來看到我的慘狀，嚇得花容失色：“天哪！陸先生，您怎麼了？”

“幫我......幫我包紮一下。”我虛弱地說。

護士急忙給我清理傷口：“陸先生，您要不要報警？”

“不用了。沒用的。”

5

第二天，蘇瓷果然又來了，手裏還是拿著那把刀。

“考慮得怎麼樣？”

“我不會簽的。”

“那就別怪我了。”蘇瓷舉起刀子又要往我臉上劃。

“等等！你這樣做有什麼意義？”

“意義？意義就是我高興。看著你痛苦我就覺得很爽。”

說完她又在我臉上劃了一刀。

“明天我還會來的。”

連續一個星期，蘇瓷每天都來給我臉上加一刀。

到了第七天，我的臉已經被劃得不成人樣。

“現在考慮清楚了嗎？”蘇瓷問道。

我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幾乎認不出來了。

“我簽。”我虛弱地說道。

蘇瓷滿意地笑了：“這就對了。”

她拿出那份協議，我在上麵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很好。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私人財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