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具屍體。
一具隻有呼吸的屍體。
每夜,顧沉在我身上用力耕耘。
一直到顧沉覺得夠了,將我活活燒死。
當我被火苗吞沒,一紙孕檢單,讓顧沉瘋了。
......
再見麵,是一年以後。
顧沉一身矜貴,坐在奢靡的會所包廂裏,眾星捧月。
而我宋妍,昔日宋家千金,卻穿著薄薄的女仆裝,低賤跪在顧沉雙 腿之間,為他倒上1991年的羅曼尼康帝。
顧沉的腿十分修長,被質地良好的鐵灰色麵料包裹著,隱約能看見輪廓起伏,有種束欲的感覺。
但顧沉並不束欲,相反,他放縱肆意。
我的下巴被男人捏起。
我害怕自己被顧沉認出來,即使,我已經換了一張臉。
顧沉傾身,用那雙狹長的眸子打量我,似乎能穿透薄薄的衣料。
他捏住我的下頜,像是對待寵物一般,充滿了狹玩的意思。
四周,傳來男人們的哄笑:“顧總是想玩兒?”
顧沉勾唇,不置可否。
他鬆開我的下巴,順手拿過濕紙巾擦手,舉手投足都是矜持尊貴,哪還有半分宋家上門女婿的低賤?
就在我以為今晚一無所獲的時候,上方傳來顧沉的嗓音,清雅低沉:“叫什麼名字?”
我垂眉順目:“宋妍。”
下一秒,我的頭被酒瓶砸破,鮮血順著額頭蜿蜒流下,遮擋住了我的眼睛。
四周,是一陣恐怖的寂靜。
宋妍,是顧沉的禁區。
顧沉再次捏住我的下頜,力道大得能把我捏碎掉,他麵無表情地問我:“你叫宋妍?”
我渾身顫抖,不是因為疼痛,而是麵對顧沉。
顧沉的狠戾,我嘗過千百次。
我沒有退縮。
我甚至刻意抬了臉蛋,用那雙清澈的眸子看著顧沉,就像是當年第一次見到顧沉那般,直白熾 熱,那時顧沉說我的樣兒像是一隻忠誠小狗。
顧沉看著我,黑眸一點點染深。
他聲音帶了一點沙啞:“你們先出去。”
包廂裏的人魚貫離開,他們丟給我的目光,像是看待一條瀕死的流浪狗,帶著一點難得的憐憫。
奢靡的包廂裏,隻剩下我和顧沉。
顧沉一反常態,竟掏出手帕為我擦掉額頭鮮血,一點點擦拭,反反複複、不厭其煩。
等到我的臉蛋幹淨,他握著輕輕打量,而後溫柔地抱起我,將我放到了昂貴的真皮沙發上。他解開襯衣扣子,嗓音輕而溫柔,像是三月的春風。
“真巧,我的太太也叫宋妍。”
“她的眼睛,烏黑明亮,像是忠誠小狗。”
“可惜她意外死了。臨死前,她懷了三月身孕,所以她一定不是處子,你說對不對?”
......
我明白了顧沉的意思。
他在懷疑我,他懷疑我就是死去的宋妍,所以他要上了我、確定我是不是處。
顧沉敏銳得可怕,又狠得要命。
性 事,對他來說,從來不算什麼!
隻要他想,隻要他要。
當顧沉壓過來的時候,我全身顫抖,不敢去看他深沉的眸子。他卻撫上我的臉蛋,羞辱性地輕拍兩下,神色帶著沉溺:“忠誠小狗。”
黑色眸子,如帝王巡視般往下。
修長手指,一點點挑開我身上的女仆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