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娘見狀,一腳把她踹的遠遠的,又奪走陳老太手裏捏的緊緊的銅板,揣進自己的荷包裏,一口唾沫啐在她臉上,“呸!你們好心?我看你們陳家是想借我的手,來逼佟荷回你陳家生兒子。
橫豎你們以為佟荷手裏沒錢,賠不了我的老公雞,待事情鬧大了。你們掏銀子幫她賠了,再提出讓她回陳家當小妾。”
“你們佟家這算盤打的好啊,花十個銅板白撿一媳婦不說,還免費賺一勞力,還有那一箱子書的陪嫁。”
“可人算不如天算。沒想到佟荷竟能拿出錢來。見自己的盤算落空,轉頭就誣陷佟丫頭偷你們家的錢。黑心的烏龜王八臭寡婦,你們陳家遲早毀在你陳老太手裏。”
蝴蝶飛走了嗎:【我以為是因為佟荷沒退聘禮,他們上門來找茬,沒想到竟還想逼佟荷夥婚(震驚臉)】
洋姐吖:【這陳家也太不要臉了吧,劉氏是老大媳婦也能同意?】
阿悅真的很嚴格:【古代沒兒子是要被休的,她不同意也沒辦法,而且聽老太婆的意思,生了兒子也會讓她養,佟荷不過是個生育機器】
“莫老婦,你休得胡說!”這些上不了台麵的事,若是被裏長知道了,他們陳家吃不了兜著走。
張淑芬當即否認道:“如今饑荒年,誰家都缺銀子和口糧。佟荷若不是拿了我陳家的錢,如何能掏出十個銅板賠你的雞?我婆母的懷疑有何不妥?
若是這錢,佟荷能說明來路,我陳家自不會說出這些話來。”
“今日和離大家夥也是瞧見了的,除了那一箱子的破書,再沒其他的東西了。這會子又突然有錢了,大家不懷疑這錢是如何來的?”
是啊!
和離的時候,裏長可是清了佟荷包裹的,可是一文錢沒有找出來過。這下突然又能拿出十個銅板來,難免招人懷疑。
此話一出,街坊鄰裏看佟荷的目光異樣起來。
可樂裏有雪:【這是坑佟荷陪嫁不成,又想誣陷她偷錢?】
我我我超級酷:【就是的。這陳家一屋子壞種,看的我好氣】
佟荷哪是會理會別人目光的人,隻冷冷看了張淑芬一眼,道:“說話辦事都要講個證據。你見我有錢,就口口聲聲說我偷盜你們陳家。我倒是不知道你們陳家還有這本事,能幫著青天大老爺斷案。”
“他們陳家可比青天大老爺厲害,他們是這聚龍村的土皇帝,隻要是他們看上的,誰家的東西都得成他們的。”莫大娘剜了張淑芬一眼,卻是相信佟荷這錢來路是正的。
先不說陳家如此奸滑之人,豈是能讓佟荷見到錢,還能順走的。
就算佟荷真的偷了陳家的錢,陳家不早就鬧開上衙門了,哪還會攛掇她來鬧事。
橫豎不過是陳家找個由頭占這丫頭的便宜罷了。
好在這丫頭也不是任人欺負的。
張淑芬輕哼了一聲,斜睨著眼看了佟荷一眼,“這年頭家家都吃不飽飯,佟荷不過是個農家村婦,連繡工都不會,她怎麼做的生意?跟誰做的生意?難不成她做的皮肉生意?”
“你......”古代女子最是注重名節,莫大娘一聽她要給佟荷潑臟水,頓時被噎的一句話不敢說。
方才還不省人事的陳老太,聽了這話,混眼珠子頓時清明,心裏又開始盤算起壞心思。
若是他們誣陷佟荷做暗門子,毀了她的名聲,不僅能逼她乖乖把聘禮還回來,還能反咬她一口騙婚,讓她拿出更多銀子來息事寧人。
到時候何愁陳家娶不到夥婚媳婦。
陳老太內心一喜,硬生生擠出兩行眼淚,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道:“我陳家冤枉啊,為了這麼個不知檢點的女人,損了錢財不說,還壞了名聲。這讓我陳老太以後怎麼活啊。幹脆我就跟著我那短命的老三去了算了。”
榮嵩:【陳家一家三口一唱一和,儼然是想徹底懷掉佟荷名聲,好逼著她拿出錢來息事寧人】
月亮加點糖:【佟荷可千萬別因為他們造謠就拿錢出來,這些爬龜婦最是欺軟怕硬。這次要是退了,日後步步都得退】
佟荷自然不會退讓,更懶得再跟他們周旋,隻道:“你們陳家攛掇鄰裏鬧事,如今還反口誣陷我做暗門子的醃臢事,想徹底毀掉我的名聲,讓我在這世道活不下去。”
“既如此,我隻能告官保下這條命,一紙訴狀告死陳家!”
“佟丫頭,我隨你去,做你的證人。這陳家真是無法無天欠收拾。”莫大娘挺身站在佟荷身邊,似有種要跟她出生入死的義氣。
陳老太見佟荷真要去告官,頓時大驚失色。
這要是去了衙門,先前做的那些醃臢事瞞不住,還得添上誣告這項罪名。
這樣一來陳家牢底都得坐穿。
她在心裏一盤算,鬧起來始終是自己吃虧,趕忙攔下要走的佟荷,一改方才咄咄逼人的高姿態,氣勢軟的跟個軟柿子似的,“佟氏,你二嫂她隻是隨口一說,你怎麼還認真起來了。你一下拿出這麼多錢來,她也是怕你陷入歧途。”
張淑芬也是個眼頭亮的,她想要佟荷手裏那一箱子書,可沒想過要為了這把自己送進大牢,連忙好聲好氣的哄著,道:“小荷妹子,你可千萬別去告官。二嫂這張嘴最是不饒人,但為了你的心是好的。”
橘橘熊:【張淑芬哪是嘴不饒人,分明是想把佟荷往死路上逼】
媽咪媽咪哄:【一路看下來,這陳家老二媳婦最是奸滑、陰毒。逼原主退聘禮,合夥打原主,都是她攛掇出來。現在還想誣陷佟荷做暗門子,真是個天生的壞種】
變種玫瑰:【佟荷可千萬別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