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寧宇就這麼直直的盯著白慈顏,隻覺得心跳加快,渾身燥熱難耐。
他徑直走到白慈顏的身旁,一把將白慈顏摟進懷裏。
嬌軟的身軀再貼近身體的那一刻,他大腦一片空白,剛才想要和白慈顏說的那些話,瞬間忘得一幹二淨。
“阿慈。”薑寧宇聲音有些發悶,溫熱的唇就要落下,卻被白慈顏側頭躲開。
太惡心了!
白慈顏一想到上一世薑寧宇的所作所為,被他摟在懷裏都覺得自己不幹淨了,更別提被他親了。
“侯爺。”白慈顏低聲道,“夜已深了,侯爺這麼晚了來找妾身有何事?”
薑寧宇沒想到自己主動會被白慈顏拒絕,剛才的熱情已褪去了大半。
他半摟著白慈顏,眼神溫柔看著她,“阿慈,我回來這麼久了,你就不想我嗎?”
“三年前大婚走的急,還未洞房,我今日特意來補上。”說著便將白慈顏打橫抱起。
白慈顏心下一驚,完了!這夫妻之間做這種事兒本是正常的,上一世她後來也還是和薑寧宇成了真正的夫妻,可是這一世,他薑寧宇想也不要想。
薑寧宇剛準備欺身而上,白慈顏一個翻身,直接滾到了床裏麵。
她爬坐起來,嬌羞著開口,“侯爺,妾身葵水來了,今日怕是不方便。”
一再被拒絕,薑寧宇就算在饑渴,也再無興致。
他站起身,輕拍了一下褶皺的衣衫,語氣也冷了幾分。
“既然不方便,那下次再說吧。”
白慈顏有些不好意思,“打擾侯爺雅興,是妾身的不是。”
薑寧宇氣上心頭,心中那股無名火還沒壓下去,根本不想再聽白慈顏說什麼,直接轉身離開了。
薑寧宇剛走,桂嬤嬤就進來了。
剛才屋內的動靜,她在外麵也聽到了,還以為今日夫人要和侯爺圓房呢,她著急的就將翠蓮和翠珠喊起來去燒水,結果剛從小廚房出來就看到侯爺氣衝衝離開的背影。
“夫人,侯爺他?”
白慈顏臉上滿是嫌棄,對桂嬤嬤道,“再去給我拿一件中衣過來,我要更衣。”
這套中衣被薑寧宇碰過,真晦氣!
一想到薑寧宇竟然對她有這種想法,白慈顏就覺得反胃。
桂嬤嬤臉上有不解,卻還是給白慈顏去拿了一套幹淨的中衣,白慈顏換上後,才睡覺。
而從玲瓏閣出來的薑寧宇,還是覺得渾身燥熱不減,他原本是想回自己院子的,想了想拐了個彎去了初雲閣。
晚柒柒躺在床上正在和係統說話。
“我不想回現代,我就想在這邊待著不行嗎?”
侯府好吃好喝的供著她,一輩子衣食無憂,回到現代做牛做馬一輩子買不起房子,她才不想回去。
係統冰冷的聲音拒絕道,“不行,必須回去,你本不屬於這裏。”
晚柒柒很無語,“那你把我送過來幹什麼?”
“別人穿越不是王妃就是嫡女,你看看我,我有什麼?”
“你會蠱術。”
“這不算金手指。”
“你有我。”
“你會幹嘛?我今天早上問你我喝的是什麼,你半個字說不出來!我要你有什麼用?!”
“我可以幫你籠絡薑寧宇的心,你隻要抓住他的心,白慈顏的嫁妝,到時候還不是你的?”
正說著,大門被推開,薑寧宇走了進來。
“柒柒,還不睡?”薑寧宇語氣溫柔。
晚柒柒起身,看到是薑寧宇,高興的鞋子都來不及穿,直接光著腳朝著薑寧宇跑去。
“寧哥哥,你怎麼過來了?”
剛才一而再被白慈顏拒絕,如今看著晚柒柒主動的模樣,薑寧宇終於找回了一點存在感。
他輕輕刮了一下晚柒柒的瓊鼻,寵溺道,“怕你一個人不敢睡,特意來陪你啊。”
“寧哥哥。”晚柒柒嬌羞的垂下頭。
大晚上的過來陪她睡,她能不知道薑寧宇是想幹嘛麼?
薑寧宇低頭看到晚柒柒光著腳,蹙了蹙眉,直接將晚柒柒打橫抱到了床上。
一夜旖旎。
。.
第二日一早,唐笑白就要走了。
白慈顏十分不舍的將唐笑白送上馬車,揮手告別。
卻在回玲瓏閣的路上撞見了薑寧宇。
看著薑寧宇嘴角的笑,看來昨晚被晚柒柒伺候的不錯。
薑寧宇跟著白慈顏回了玲瓏閣,將晚柒柒的藥引子交給翠蓮後,就進了白慈顏的屋子。
“阿慈。”白慈顏知道,薑寧宇要進入正題了。
果然,隻聽薑寧宇說,“柒柒她肚子一日日大起來,入府的事情,是不是也該安排起來了?”
白慈顏點點頭,表示認可。
“確實該操辦起來了。”
薑寧宇一聽白慈顏並不拒絕,臉上立馬揚起了笑容,“阿慈,我就知道,你同別的女子不一樣,你善良又大度,定能接受柒柒的。”
“等柒柒入府後,你依舊是侯府的當家主母,柒柒不會搶走你在侯府的地位的。”
白慈顏繼續點頭,說了句“好。”
“那,阿慈,你挑個吉日,越快越好。”
“另外,柒柒她懷了我的孩子,我斷不能虧待了她,所以婚禮一定要風光大辦!”
“柒柒的嫁衣,也由你多費費心,一定要合身且大氣,我要讓柒柒成為全京城最美的新娘!”
白慈顏一聲不吭,聽著薑寧宇絮絮叨叨的說著婚禮的事宜。
翠蓮端著糕點走到屋內,將糕點放下後,有些遲疑的開口,“夫人,今天該發月錢了。”
白慈顏當然知道今日發月錢,她抬眸看了一眼翠蓮點了點頭,“你直接讓他們去賬房領取吧。”
翠蓮卻不離開,她看了一眼薑寧宇,小心翼翼的開口,“可是,可是賬房說中饋已經沒有多餘的銀錢了。”
“什麼?”白慈顏驚得直接從凳子上站起來,“之前不是還有五百兩嗎?這才幾天,連月錢都發不出來了?”
薑寧宇也有些吃驚,侯府沒什麼錢這事兒他是知道的,不然當初也不會娶一個商戶女進門。
可是連下人的月錢都發不出來,怎麼,白慈顏的嫁妝都被花沒了?
這不可能吧!
他狐疑的看著白慈顏,“阿慈,這,怎麼回事兒?”
白慈顏佯裝不解的道,“侯爺,您在外麵打仗三年,朝中都不給俸祿的嘛?”
“妾身以為您回來後,定是會將這三年的俸祿帶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