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勞斯萊斯幻影!”
“那車牌真是吊炸天了!”
寢室樓上聞訊跑出來看熱鬧的學生,抬起手指著那車隊滿臉狂熱的嚷嚷了起來。
整整二十輛清一色的黑色勞斯萊斯,不緊不慢的駛到了寢室樓前。
此時此刻寢室樓上看熱鬧的學生雙眼狂熱的議論著,都在伸長了脖子張望著,這又是學校裏那個超級富二代弄出來的駭人排場。
而寢室樓前,剛剛還在為了巴結陳瑜而毫不留情譏諷李天的那些學生,此時此刻可就臉色僵硬了。
至於那陳瑜,此時此刻臉上的神色更加是起伏不定,陳瑜身旁幾分鐘之前還在譏諷李天一輩子都不可能飛黃騰達的秦九兒,這會同樣是瞪大了美眸,用那種帶著驚愕又透著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李天。
而那陳麗,臉色就更加難堪了,因為如果此刻眼前那個超級豪華的車隊,真的是衝著李天來的,那麼為了錢一腳踹了李天的她,瞬間就會成為整個財貿學院有眼無珠的代表人物。
一想到那種被全校學生指著脊梁骨當做笑料的畫麵,陳麗便是嬌軀狠狠顫抖了一下,隻感覺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熊海和楊蓉同樣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豪華車隊給驚呆了。
稍微回過神來之後,陳瑜踉蹌著倒退了幾步,夢魘一般的呢喃著不可能這三個字。
就在所有人驚愕不敢相信的眼神注視下,那豪華車隊緩緩停了下來,領頭的勞斯萊斯幻影,則是徑直停在了李天的跟前。
車門打開,一身貴氣的馮玉才下了車,快步走到了李天的跟前,然後微微彎下了腰。
就在馮玉才彎腰的那一瞬間,整個寢室樓前瞬間就響起了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
“少爺,讓您久等了!”
接下來馮玉才那輕飄飄的一句話,完全就像是晴天霹靂一般,震得四周所有人耳膜作響,大腦瞬間陷入了一片空白。
“麻煩了才叔,我有兩個朋友要跟我們一塊去。”
李天微微一笑,轉過頭看了一眼身旁張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的熊海和楊蓉。
“好的,少爺還需要什麼我馬上去安排!”
“暫時不用了。”
李天揮了揮手,馮玉才躬身退到了了一旁。
這個時候熊海方才從眼前極具震撼性的一幕當中徹底回過神來。
“我靠!”
“天兒我不是在做夢吧?”
撲上去一把緊緊抱住了李天的熊海,激動的雙眼都漲紅了起來。
“熊哥,剛剛謝謝你替我撐麵子。”
徹底接受了眼前這震撼性的一幕之後,熊海拍著李天的肩頭,滿臉激動的哈哈大笑著。
此時此刻眼見那豪華到了奢侈程度的車隊,真的是衝著李天來的。
秦九兒和陳麗隻感覺眼前一黑,特別是在一想到不久之前,自己可都當著所有人的麵,譏笑過李天的窮酸,兩人便是隻感覺眼前一黑,險些沒有直接暈倒在地上。
在馮玉才和幾個保鏢的隨身侍奉下,李天帶著熊海和楊蓉上了領隊的幻影。
直到那豪華到了奢侈程度的車隊徹底消失在了視線裏,陳瑜等人方才徹底回過神來。
財貿學院不大,消息傳播的速度隻能夠火速來形容。
不過是短短幾分鐘的時間,窮小子李天實則是超級富二代、超豪華車隊現身男寢的消息,便迅速攻占了商貿學院的各大娛樂版塊。
而秦九兒、陳麗這兩個虛榮市儈的女人,也瞬間成了整個商貿學院的天大笑話。
“我靠天兒,你小子藏得夠深的啊!”
“害的老子白替你擔心了。”
摸著那車內堪稱奢華的內飾,熊海顯得比李天還要激動,而一旁的楊蓉則是有些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心想自己還好沒有跟秦九兒那般譏笑李天,要不然這會她也會成為整個商貿學院的笑話。
“對了熊哥,咱們這次是要去哪郊遊?”
李天撓了撓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問了一句,以前因為生活窘迫的緣故,李天幾乎就沒有參加過班級組織集體活動。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讓李天窮鬼的罵名,幾乎是傳遍了整個計算係。
“我聽四眼他們說,好像是陳瑜聯係的臥龍山莊。”
提及臥龍山莊這四個字,熊海的臉上也頓時露出了狂熱和向往的神態。
“天兒,我可聽人說那臥龍山莊是童家旗下的產業。”
“鐘家你知道吧?”
李天有些尷尬的撓了撓腦袋,平日裏在學校李天除了為生活費各種兼職之外,餘下的心思幾乎都撲到了陳麗和學習上,對於外界的一些八卦也是全然不知。
“鐘家是八大家族之一,資產過百億!”
副駕駛上馮玉才開口替李天解了心中的疑惑,隻不過在提及鐘家的時候,馮玉才露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態。
而李天在聽到百億資產這幾個字之後,也是驚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哈哈,我還怕這次去臥龍山莊鬧笑話了,畢竟那地方可是真正的富豪雲集地。”
“現在好了,有天兒你這麼個闊少在,我也能跟著沾沾光。”
熊海哈哈大笑著拍了拍李天的肩頭,而李天看了看副駕駛上的馮玉才,則是露出了一抹無奈的苦笑。
要知道他這個是大少爺可是冒牌的,鬼知道那天李成功一個不高興就把他給炒了。
半個小時之後,豪華車隊停在了城郊的臥龍山莊山門口。
等到李天和熊海兩人下了車,一輛大巴車這才緩緩停了下來。
班上的同學這會下了車,再也沒有人敢用譏諷的眼神看著李天了,反而是一個個縮著脖子,滿臉羨慕嫉妒的看著和李天談笑風生額熊海。
李天用餘光瞥了一眼,並沒有看到陳瑜和陳麗。
“別看了天兒,陳瑜那鱉孫把臉都給丟幹淨了,八成是沒臉來了。”
熊海拍著李天的肩頭大笑著說,臉上那激動的神情絲毫未減。
李天知道熊海絕對不是因為他此刻冒牌大少的身份才顯得那麼激動,而是真心實意的替他重新撿起尊嚴,而感到興奮。
“才叔,麻煩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