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前,我拿著病曆本去和導師請假。
半路被楊鶴攔下,搶走病曆本,撕下來疊紙飛機玩。
我心悸發作,癱軟在一邊。
童養媳姚月的出現讓我看到一道光,急忙向她求救。
她卻笑意盈盈走向楊鶴,“阿鶴,玩的開心嗎?要是還不夠,我就把這個病秧子做成風箏讓你玩個夠。”
她的話刺激到我哮喘發作,我想找藥卻怎麼也找不到。
楊鶴得意洋洋從身後掏出我熟悉的藥瓶,一把扔到垃圾堆裏。
“小時候你趁著阿月家破產,裝病用衝喜逼她當你的童養媳。”
“像你這種貨色,就算真病死,阿月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我才明白這麼多年姚月這麼怪我留下她。
如今遇到了高枝,就想將我一腳踹開。
我強撐當著他們麵撥通電話:“爸,我不要姚月了,我要退婚。”
......
“隻是參加個軍訓,你又死不了。”
姚月柔唇輕啟譏諷,“反正有我這個衝喜的童養媳,你不會有事。”
我忍著怒氣道,“你就此停止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你依舊可以在慕容家做大小姐。”
楊鶴故作不可思議道:“你們家隻是讓她吃飽飯有個住處,算什麼大小姐。”
聞言我冷眼看向姚月,她頗為心虛但還是肯定著。
“本來就是這樣,送我什麼狗屁雜牌耳釘,你連個奢牌都不舍得。”
姚月不屑的摘下耳釘扔到一邊。
我看著她身上的高級定製服裝滿眼失望。
小時候姚月家破產,我硬是裝病求爸媽收養姚月,讓她以衝喜童養媳的身份留在我家。
因此她得以繼續上貴族學校,今年還和我一起考上了這所985名牌大學。
為了給她驚喜我這才沒有說耳釘的牌子,其實這耳釘價值一套房,竟然被她以為是垃圾貨。
一時間我氣的哮喘發作,抖著手從包裏翻找藥。
楊鶴得意洋洋掏出藥瓶,毫不猶疑扔到垃圾堆裏。
“像你這種貨色,就算真病死,阿月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我看向姚月,瞬間明白是她故意偷走我的藥。
“你看我幹什麼,你裝病想逃軍訓,阿鶴說了給你一點教訓。”
姚月冷哼道。
哮喘越發加重,我眼前開始模糊。
顧不得什麼形象,我跑到垃圾堆裏翻到藥噴到喉嚨裏。
“呦,大狀元怎麼跟狗一樣翻垃圾。”
楊鶴捧腹大笑用手機拍下,就連姚月也忍俊不禁捂住嘴。
抬手那瞬間, 陽光反射到她的鐲子刺傷我眼。
卡地亞兩萬的鐲子,不是我送的。
“夠了,既然你覺得是施舍,那我們就取消婚約。”
稍微平複了一點,我顫著手寒撥通電話:
“爸,我不要姚月了,我要退婚。”
手機那頭我爸有些疑惑,話說到一半突然沒了聲。
我怒氣衝衝看向搶走我手機的姚月。
“阿鶴隻是小孩子心性,跟你開個玩笑,你至於嗎。”
我有些好笑,“開玩笑是把病曆本疊成紙飛機,而你明知道我有哮喘還故意把我救命的藥偷走。你們的玩笑未免有些太大了。”
病曆本還可以補辦,最多就是麻煩點。
但這個婚我是退定了。
我沉思著轉身想走,楊鶴卻一把拉住我高聲喊:
“導員,這裏有人想裝病不參加軍訓。”
我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我的身體經不起任何太大的折騰,早在入學前我家就和導員打好了招呼。
遠處氣勢洶洶走近一個人,我正氣定神閑。
來人卻劈頭蓋臉給我灑了一臉文件,A4紙將我的臉頰劃傷,我懵了。
“你就是今年的狀元?仗著成績好不想參加軍訓。”
“一點苦都吃不了,沒有愛國情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