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繁星青梅竹馬。
她說考上研後就嫁給我。
但她卻說我不乖,把我送進了男德班。
在男德班,我被反複電擊,隻要有人提到林繁星三個字,我就會痛苦的嘔吐。
三個月後,我終於被放出了男德班。
林繁星卻委屈的說我不喜歡她了。
......
“出去後,管好你的嘴,記住我給你的命令,懂?”陳教官陰森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我被嚇得猛地挺直背脊,吼聲嘶啞喊道:“報告教官,沈之風明白!”
直到身後傳來一聲輕蔑的哼笑,我才敢拖著灌了鉛的腿邁步,離開男德班這個陰森的學院。
三個月,九十天,像一場被活生生剝掉幾層皮的噩夢,終於醒了。
我剛走出高牆,就看到了路邊一個熟悉的身影。
林繁星,我的青梅竹馬。
我麵無表情地轉身,朝著與林家相反的方向,邁開步子。
“沈之風!你去哪?家在這邊!”她幾步衝到我麵前,冰涼的手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驚人。
我甩開她的手,後退幾步。
“沈之風,你躲我?”她僵在原地。
“林同學誤會了,我和你林家,隻是雇傭關係,和你保持距離,是規矩。”
林繁星眉頭蹙得更緊,上前一步,語氣放軟,哄著我說:“沈之風,別鬧脾氣了,跟我回家,我爸媽都在等你呢。”
她拉開旁邊那輛熟悉的黑色轎車後門,示意我上去。
我是要回一趟林家,因為母親留給我唯一值錢的東西,一塊老舊的石英表,還鎖在我臥室的抽屜裏。
上了車。
車子啟動,朝著林家疾馳。
車內死寂一片,隻有冷氣出風口細微的嘶嘶聲。
林繁星透過後視鏡看了我好幾眼,終於忍不住打破沉默:“沈之風,怎麼不說話?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我和林同學之間,沒什麼好說的。”
以前我像是小跟班一樣,總是喜歡跟在林繁星的身後,和她聊一些有的沒的。
那時候的林繁星也經常挽著我,和我嘰嘰喳喳。
我們是所有人眼裏的青梅竹馬,天生一對。
可進入男德班後,陳教官便扯著我的衣領咒罵道:“傭人的兒子,骨頭裏流的都是下賤的血!你也配覬覦林家大小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然後就是男德班無休止的洗腦和折磨。
特製的電擊棍捅在腰眼,瞬間的劇痛和麻痹感讓我生不如死。
“還惦記林繁星?她是你該想的人嗎?說!你還敢不敢想!”
“不敢!不敢了!教官!”我蜷縮成一團,涕淚橫流地嘶喊。
日複一日。
他們甚至會在我極度疲憊恍惚時,突然亮出林繁星的照片,監測我的心跳和瞳孔。
一旦發現異常,更殘酷的訓練立刻降臨。
直到最後,我隻要聽到林繁星三個字,身體就會不受控製地痙攣、幹嘔,胃部抽搐。
所以此刻,坐在她車後座,我腦子裏隻剩下陳教官的教育和對林繁星的生理性排斥。
林繁星透過後視鏡看我,歎了口氣,威脅的說:“沈之風,又不聽話了?”
這句話像一把燒紅的烙鐵,狠狠燙在心臟上。就是這句話,輕飄飄地把我推進了那個地獄三個月。
而一切的起因,僅僅是因為我冒犯了她的學生會搭檔,周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