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跟個鹹鴨蛋黃似的,軟趴趴糊在西天邊,沒啥熱乎氣兒。
三個人悶頭走路。
徐瑩走最前頭,腳步虛得像踩棉花。
林晚秋縮著脖子綴後頭,羽絨服裹得像個球,眼珠子跟受驚的兔子似的亂瞟。
我夾中間,腦門子上的血痂被汗洇得又癢又疼,還黏糊糊的。
走了小半個鐘頭,誰都沒說一句話,憋得我胸口那團火越燒越旺。
“操!這破路!盡他媽是坑!操他媽的,我.操!”我實在憋不住,一腳踢飛塊擋路的碎磚頭,罵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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