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眼睛裏的赤紅大部分時間褪去了,恢複了漆黑,但看人的時候總是空空的,偶爾會毫無征兆地泛起一絲紅意,盯著海關那邊失神。
手指神經質地絞著衣角。
我不敢讓她離開視線,連睡覺都在辦公室支了張行軍床。
梁莎莎罵我神經病,徐瑩沒說什麼。
大家都知道,這瘋丫頭現在就是個不定時的炸彈,隻有我能勉強按著引信。
日子在提心吊膽中一天天過去。
工地上,新碼頭的輪廓一點點清晰起來,水泥墩子紮進灘塗,鋼架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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