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夜,女兒養的金毛蹭了蹭老公助理林雨柔的褲腳。
林雨柔就尖叫著摔進泳池,濕身撞入老公懷中:
【這賤畜發情了,惡心死了!嗚嗚好臟,我不活了!】
老公當場宰狗燉湯,撬開女兒嘴巴強灌:
【哭什麼哭!給我吞!一塊肉都不準吐!】
女兒口吐白沫昏死,我瘋狂撲向林雨柔索命。
老公死死攔住我:【別急,我這就教訓她。】
我轉頭卻見老公將她抱在懷裏安慰。
我如墜冰窟,立刻讓律師擬離婚協議。
律師卻告訴我:
【係統顯示……您三年前就離婚了。】
【女兒撫養權,歸您前夫和現任妻子林雨柔。】
我走投無路,紅著眼撥通老公死對頭的電話。
那頭先一步開口:
【離婚了就嫁給我,今晚我來接你?】
1.
“等我消息,我得先拿到女兒的撫養權。”
我電話剛掛,門“砰”地被老公顧淮琛推開。
“女兒?”他眉心微蹙,伸手摟住我的腰。
“你放心,我已經替女兒教訓過小柔了。
不過,要怪就怪那畜生發情,被宰也是活該!”
他說得雲淡風輕,可每個字都讓我如刀剜心。
女兒自小患有自閉症,狗是她的救贖。
而顧淮琛不顧自己有狗毛過敏,花重金買下雙血統金毛小七陪她。
他還和女兒一起親手搭狗窩、縫製狗衣服,對小七寵愛有加。
可現在,這條養了五年、情同家人的狗。
在他眼裏,竟不如一個女助理!
我剛回過神,又被他脖頸處的吻痕再次刺痛。
強忍著惡心,我用力掙脫他的懷抱。
“你就沒懷疑過是林雨柔的問題?
小七祖上三代都不咬人,昨天也不在發情期……”
話未說完,顧淮琛猛地把我甩到牆角,嗓音冷如寒霜:
“小柔說的沒錯,在你們母女眼裏,狗比人金貴百倍!
我在外麵累死累活白養你們,你這黃臉婆就隻知道關心狗!”
我氣急攻心,差點脫口而出:
所以你就瞞著我和林雨柔領證?
可這時,門外傳來兩道尖叫聲。
等衝出去一看,林雨柔渾身是血,大聲哭嚎:
“小瘋子殺人啦,救命啊!”
女兒滿臉驚恐,立刻扔掉手中的刀,不停地喃喃:
“爸爸,媽媽,不是我,怕怕……”
顧淮琛臉色驟冷,一腳狠狠踹飛女兒。
反手一耳光扇在我臉上,打得我嘴角冒血:
“看你‘用心良苦’教出來的小瘋子!
不過死條畜生,她就敢動刀殺人了!”
我趕緊抱住女兒,急得大喊:
“不可能!女兒連螞蟻都不舍得傷害,怎麼會殺人!”
我嗅到血跡有股怪味,剛要開口解釋。
顧淮琛一把揪起女兒,直接拋向戶外泳池。
女兒最怕水,在水裏瘋狂撲騰,撕心裂肺地哭喊:
“爸爸不要這樣對我,媽媽救我,救我……”
我聽得心臟揪疼,瘋了似的衝出去。
可林雨柔悄悄伸腳,將我絆倒。
我摔得頭破血流,好一陣緩不過來。
可為了女兒,我咬著牙,掙紮爬起。
林雨柔卻穿著高跟鞋,狠狠碾在我的手指上。
“哢嚓!”骨頭碎裂聲乍然響起,我疼得慘叫。
林雨柔立刻虛弱地倒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
“顧總,救我,太太想要我的命啊!”
顧淮琛衝過來,死死掐住我的脖子,語氣森寒:
“賤人,快跪下給小柔道歉!不然你們母女倆休想活命!”
女兒求救的慘叫聲不斷紮入我的耳膜。
我唇肉幾乎咬爛,卻隻能“砰砰”磕頭,聲音發顫:
“對不起,我錯了,求求你,原諒我們……”
林雨柔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等我磕了上百個頭,她又假惺惺地跪下,小聲哽咽:
“太太您別跪了,我沒想跟您搶顧總。
算我求您了,高抬貴手放過我一個小助理吧。”
顧淮琛心疼得不行,一把抱起林雨柔,冷冷拋下一句:
“你們母女倆再敢欺負小柔,我就送你們去瘋人院!”
這話,像冰錐一樣刺得我心臟生疼。
我強忍難受,趕緊跳進泳池救起女兒。
女兒不停地咳嗽吐水,身上布滿紅點。
我又驚又怒,這是女兒過敏的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