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孟西西,我打開iPad查看監控。
孟西西大咧咧拿起一杯被摻了料的酒水喝了下去。
上一世我就是出於好心擔心孟西西出事,和她一起去了派對。
還阻止她喝派對上的飲料,和她鬧得不愉快。
於是我在派對正式開始之前就回來了,可也是因為這樣留下了參加派對的記錄。
成為後來我被人口誅筆伐的證據之一。
這一世我根本就沒有上島參加派對的記錄,我看她能怎麼冤枉我。
更何況,我眼眸緊盯著孟西西手中的酒杯。
明天我們就要回國了,喝了不明飲料的她,我倒要看看她怎麼過海關。
想到這裏我會心一笑,正準備睡下,卻發現頭格外疼。
我立馬從床上坐起,一個大膽地想法在我腦子中冒出。
我今天沒有喝酒,也沒有做什麼劇烈運動。
為什麼會有這種醉酒反應,難道她喝的東西也可以轉移給我?
想到這裏我渾身冒起冷汗,我看著高二米多的窗台,一咬牙跳了下去。
一陣驚呼傳來:[月月,你怎麼了月月?]
當晚我就骨折了,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怎麼冤枉我?
其她三個女孩子將我送去了醫院,圍著我照顧了一整晚。
第二天孟西西回來,渾身青紫,後背布滿了吻痕,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腳步虛浮,對著我們炫耀:[你們都不知道昨晚有多麼美好,在這國內根本不可能有這種體驗,你們不去真的太可惜了!]
我們幾個麵麵相覷,一個女孩子捂住了鼻子:[西西,你還是去洗澡換個衣服再去機場吧,你的衣服都破了而且身上味道太大,到時候過海關肯定會被重點檢查的。]
孟西西無所謂地聳聳肩膀:[你懂什麼這叫做性感,而且······]
她又看了看我:[擔心我過不了海關,不如關心關心她,月月,你的腿是怎麼回事?]
我捂住腿笑了笑:[沒什麼事,昨天不小心摔跤了,去醫院住了一晚,問題不大,今天可以坐飛機回國。]
聽到我的話,她的臉色變得煞白:[你是說昨天你在醫院過了一晚,所有人都看見了?]
我點了點頭追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上一世,我提前回來,沒有人看到,因此她很好冤枉我。
說去參加派對和別人濫交的是我,現在我沒有參加派對,還有醫院住院記錄她自然不好再誣陷我。
她假笑道:[沒什麼,不過我送你的鐲子你也摔碎了嗎?]
看到她關切的眼神,我立馬明白了難道是鐲子有問題?
見我沉默,她真的開始急了:[白月月,我對你這麼好,你就這麼對我,送你的禮物你轉手就摔了?]
我看到她這麼緊張再一次確定了應該就是鐲子的問題。
我笑了笑將包裏的鐲子拿了出來:[你的禮物我怎麼會隨便扔,你看不是好好的嗎?]
她這才如釋重負般呼了一口氣:[那就好,你趕緊戴上,不要給辜負我的一番好意呀!]
她目光灼灼盯著我的鐲子,我在她的注視下戴了上去。
看到我乖巧的戴上鐲子,她這次放心地去洗澡。
我捂住鐲子如坐針氈,如果真的是鐲子的問題。
那她會不會將體內的有毒物質轉移給我,害我被海關扣押。
聽到洗手間淅淅瀝瀝的水聲,我借口出去上廁所來到了樓下的酒店衛生間。
將門關好後,我看著四下無人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第二件道具複刻機。
複刻了一個一模一樣的鐲子,戴在手上,然後將舊鐲子摔了個粉碎。
卻看到令我毛骨悚然的一幕。
那鐲子的斷麵爬出來一隻黑漆漆的蟲子。
我又驚又怕趕緊一腳踩死,地上流出黑色的血。
等我回來的時候孟西西正好洗漱幹淨。
我們一出發去過安檢。
誰知我們剛下飛機,警察帶著警犬朝著我撲來。
[不好意思女士,有人舉報你飲用違禁藥物,請配合我們去做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