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雲楚楚和杜婕妤是共犯！
除了這個可能性，秦無雙想不到別的。
她壓根無法接受雲楚楚是無辜的。
蕭知寒大致掃了眼供狀，然後便隨手丟棄，“賜毒酒給她自行了斷吧。”
“是。”
大理寺卿擦了擦汗退下。
今日推遲朝會，就是為了等他們審完杜綰娘，還好君上沒有因為他們花費的時間長了些而發怒。
伴君如伴虎，至於北冥王，那更是如同一頭時刻嗜血殺人的猛虎。
方孟然道：“按律，禍亂皇宮應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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