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和世敵影刃幫的姐妹花相戀,卻因為責任感,選擇了和家裏安排的童養媳完婚。
可結婚當晚,一向乖巧柔弱的童養媳卻麵目猙獰的拿刀捅向我:
“隻要殺了你,思言就可以繼承青月幫了!你給我去死!”
我流血至死,假少爺郝思言卻踩著我的頭顱上了位。
影刃幫的繼承人上官霜和上官月卻發了瘋,單槍匹馬殺進青月幫,親手為我血洗叛徒。
最後,兩人齊齊殉情而死,臨死前手心還緊攥著我曾送的紅繩。
再睜開眼,我重生了。
這一次,我不顧所有人的反對和家裏的安排,毅然選擇了上官霜和上官月。
可婚後,她們卻開始和郝思言出雙入對,你為我曖昧擦藥,我和你眉目傳情,
甚至為了他將我送去地下黑市學規矩。
“你不過一小小贅婿,能有我們的正夫之位,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思言他沒有名分,本就受了委屈,你該好好學學規矩了!”
我遍體鱗傷,紅著眼圈問她們為什麼不愛我了,
隻得到她們輕蔑的冷漠回答:
“不是你自己上趕著貼上來的嗎?我們從未愛過你。”
從地下黑市出來,我已然傷痕累累,被人像條死狗一樣丟在路邊。
上官霜和上官月的話語曆曆在目,我忍著痛站起身,撥打了一通電話。
“爸,我想回家......”
電話那頭的聲音哽咽:
“好,好,想回家就好!”
為了徹底放下前塵,我要求假死離開,
父親有些擔憂,怕我放不下上官姐妹,畢竟我曾為她們願意放下一切,
我隻是搖搖頭苦笑。
誰都知道我愛她們入骨,可沒人知道,上一世的她們也是同樣的愛著我。
我向假死機構提出了申請,如釋重負的回到家。
家門口的保鏢麵色古怪,一進家門,我就明白了原因所在。
滿地淩亂的蕾絲內衣和甜膩的喘息,頓時讓我一股熱血湧上腦門,牙關緊鎖。
“思言......”
我緩緩推開門,上官姐妹倆慌亂的拉起衣服,滿目春情嗔怒道:
“誰準你進來的!?滾出去!”
郝思言的手還黏在上官月的腰上,上官霜清了清嗓子:
“你誤會了,思言是在給我們按按摩,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來有什麼事?”
我對她們拙劣的謊言隻覺得可笑,冷冷勾了勾唇:
“幫派有個文件需要你們過目。”
我從懷裏拿出假死機構給我開好的離婚申請書,上官月卻看也不看,隨手拋給了郝思言。
“思言,你提前練習練習,反正以後影刃幫和青月幫都是你的!”
郝思言故作驚喜:“真的嗎?謝謝姐姐們!”
我強忍聲音的顫抖,假裝平靜:
“你們真的看也不看一眼嗎?”
以前,就算上官姐妹再怎麼胡鬧,幫派裏的事總歸還是親力親為,現在,居然連這些東西都放心交給郝思言!
上官霜寵溺的替郝思言揉了揉手心:
“思言的意思就是我們倆的意思。”
郝思言露出嘲諷一笑,草草簽下上官姐妹的名字。
我頓時如墜冰窟,忍住眼角的酸澀撿起文件,
不想再看他們令人作嘔的嘴臉,轉身欲走。
可手卻被人驟然拉住,上官月一副理所當然的態度:
“我已經安排好了,你公開宣布將青月幫少主的身份讓給思言,儀式就在三日後,你準備準備。”
雖然我離開了家,但外界公認的少主依然是我,
我喉頭發澀,失聲道:
“那是我的家!怎麼可以......”
上官霜冷冷的打斷了我的話:“有什麼不可以?”
“你已經有了名分,我和小月又不會虧待於你,思言本就在你家受盡委屈,你就讓給他有什麼不可以?”
我氣得笑了,欲要甩開上官月的手,
她卻突然捂著胸口,臉色大變。
醫生匆匆趕來,為上官姐妹看診,突然抬起頭打量著我,賀喜道:
“恭喜姑爺小姐,已經三個月了!”
這三個月裏,我連碰都未曾碰過她們二人,這個孩子自然和我並無關聯。
上官姐妹的臉色一喜,和郝思言的眼神粘稠的都要拉絲,抬起下巴對我趾高氣昂道:
“本小姐現在特別想吃你做的蘋果派,你去給我做!”
我胃裏一陣翻江倒海,立刻道:“我不!”
郝思言善解人意道:“哥哥和我這種人不一樣,沒受過什麼委屈,他不願的話就算了吧。”
上官霜的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拽著我的手將我狠狠推進廚房。
“你沒有拒絕的權力,這是你身為丈夫的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