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留下一張隱居深山的紙條。
說是為了懲罰我不讓她跟男閨蜜相處。
我淡定一笑,拿著報警記錄、社區證明去法院起訴離婚。
還順便將房子賣了。
一年後,妻子終於想起來給我打來電話:
“你願意認錯,我就回家。”
我冷笑,婚房都賣了哪兒來的家?
1.
我掛斷前妻的電話沒多久。
她就追我追到了售樓部。
“老公,你是要買新房子給我道歉嗎?”
原本還氣勢洶洶的譚玲,看到我在看房子,頓時就笑了。
我皺起眉:“你不是隱居深山去了麼?還舍得回來?”
“你這叫什麼話?我好心給你機會道歉認錯,你就這態度?”
如果是以前我必定上前狠狠道歉一番,但譚玲選擇離開那天,就注定我們回不到過去。
連話都懶得說,我轉身準備離開。
誰承想譚玲又衝過來攔住我,“好啊!我不過就是和男閨蜜隱居深山一年而已,你怎麼這麼小氣?”
我直接被氣笑了,“你好像有丈夫吧?還孤男寡女隱居深山一年,哪兒來的臉說這種話的?”
譚玲戳著我太陽穴說:“你這人頑固又思想腐敗!男女之間就不能有純友誼嗎?”
我看著她旁邊縱欲過度、明顯瘦了一圈的19歲男閨蜜,臉上譏諷更濃:
“有沒有純友誼,跟我有關係?請你不要攔著我,謝謝。”
我輕輕推開譚玲,到了另一個年輕女人的麵前,“舒雅,房子挑好了嗎?”
林舒雅點點頭,抱著我開心道:“老公,我們運氣真好,選到了一套臨海方向的好戶型呢!”
我臉上的笑容還沒來得及綻放,下一秒譚玲一巴掌就打在林舒雅臉上,“哪兒來的賤女人?敢勾引我老公?弄死你我!”
譚玲像個潑婦,擼起袖子就要打人。
我伸手將她攔住,同時一巴掌抽了回去。
電光火石之間,譚玲捂著臉頰滿眼震驚:“你敢打我?我是你老婆!”
我看都沒看她,心疼的安撫著林舒雅,“沒事吧?”
“她就是你的前妻嘛?”
我溫柔地摸了摸林舒雅的頭,“讓你受委屈了。”
“沒事,你不是已經打回去了嘛?”
我和林舒雅的親昵互動,讓旁邊的譚玲眼球充血,她厲聲尖叫:“你居然敢出軌???”
我懶得應付這個瘋女人,但我女友的名譽不能受到半點損失。
“不好意思這位女士,我們已經離婚了,何來出軌一說?”
“離婚?哈哈!”
譚玲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陳一帆你真搞笑啊!離婚?我都沒有受到離婚信息,你一個人跟誰去離婚?”
“再說了,你那麼愛我,舍得跟我離婚嗎?”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趕緊讓這個女人滾!不然我......”
“不然你繼續和所謂的男閨蜜去深山隱居一年嗎?”
我一句反問,頓時讓她噎住。
這時候,男閨蜜許曉走了過來,“陳大哥,你可能誤會了,我和譚玲姐清清白白,她隻是想讓你認個錯。”
“認個錯?”我一巴掌拍在許曉臉上,“關你屁事啊?跟你有關係嗎?在這裏跟我裝什麼綠茶男?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兒?”
許曉沒想到我會直接動手,整個人愣在那兒。
譚玲連忙將他護在身後,“好好說話不行嗎?你為什麼還打人?現在要處理的是你和這個狐狸精的問題好嗎?”
我反手又是一巴掌抽在譚玲臉上,“罵誰狐狸精呢?再說一遍,這是我未婚妻林舒雅!再罵人老子抽你啊!”
一旁的許曉將譚玲護在身後,恬不知恥的跟我說:“打女人算個男人麼?有能耐咱們晚上約一下?”
我當場就氣笑了,“怎麼?想幹架?”
2
“晚上見,怎麼樣?”
許曉連忙擺手,“怎麼可能?現在是法治社會,我隻是想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你,譚玲是有她的苦衷。”
“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譚玲也好許曉也罷,都跟我沒關係。
......
可到了晚上,許曉一個接一個電話弄得我很煩躁。
“廢物陳一帆,老婆被我耍了連個屁都不敢放?”
“是男人就給我滾下來單挑啊!”
許曉見軟的不行,居然還來硬的了。
我一下子就火了。
下樓給許曉打電話,他卻不接,就好像故意躲著我似的。
“耍老子?”
回家時發現門開著。
裏麵傳來激烈地爭吵,還伴隨著林舒雅呼救。
調虎離山?
我臉色一變,連忙衝進去。
看到了讓我無比憤怒的一幕。
譚玲帶著男閨蜜,和另外兩個陌生男人把我林舒雅壓在沙發上
任由譚玲撕扯林舒雅的衣服。
還有那一道道刺目的血痕。
“住手,你們都在幹什麼?”
我血壓瞬間飆升,抄起桌上的煙缸衝了過去,三個男人都嚇壞了,趕緊躲避,我乘機一把揪住譚玲的頭發,狠狠扇了他好幾巴掌。
頓時譚玲兩邊紅腫起來,還伴隨著慘叫聲。
林舒雅捂著自己的心口位置撲向了我,我一把推開了譚玲。
“舒雅,你還好嗎?”
我心疼壞了,趕緊將她摟在懷裏安撫。
“陳一帆,為了一個狐狸精居然敢打我?”
譚玲捂著自己的臉,氣瘋了。
“神經病吧你?我們已經離婚了!”
說著,我把茶幾抽屜裏的離婚證拿出來拍在桌子上。
“你自己好好看看!”
譚玲打開一看,踉蹌著退後兩步,“怎麼可能?這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她把手續書撕得粉碎,“我不承認!”
我嗬嗬一笑,“不承認也沒用,事實就是事實。”
許曉陰陽怪氣:“你還一個男人嗎?自己妻子隻是在山裏隱居一年,你竟然一聲不肯的選擇離婚,還敢做假證騙她,?”
“更何況離婚還涉及財產分割,哪兒有那麼容易?”許曉一番話下來,頓時讓譚玲挺直了腰杆子。
“你說得對啊!離婚哪兒有那麼容易的?”
譚玲再次恢複了之前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老公,看來一年時間,還是沒讓你認識到錯誤啊?”
我淡定瞥了她一眼,“怎麼?還打算跟你的19歲男閨蜜再隱居一年?”
“怎麼可能?再隱居一年不是達到離婚條件了, 你以為我傻嗎?”
“還有,我和許曉是純潔的,你不要把別人想的那麼肮臟!”
“現在是你自己的心臟了?趕緊讓這個狐狸精滾出我的家。”
我沒想到,譚玲這人會不要臉到這種程度。
“喂,是物業嗎?這裏有人私闖民宅,麻煩你讓保安上來一趟。”
我懶得廢話,一個電話叫保安把他們通通趕了出去。
這個老房是待不了了。
趕出去的同時,我聯係買家,表示願意優惠5萬,盡快落實過戶。
不出一個星期,房子順利完成交易過戶。
我拿著錢,加上這些年攢的,帶林舒雅去了買了一個新房子。
讓我奇怪的是,新小區的鄰居看我眼神都怪怪的,好像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甚至還有憤憤不平的女鄰居,直接罵林舒雅狐狸精,臭不要臉的。
罵我沒事,但罵她不行。
我上前理論,對方一句話讓我震驚。
女鄰居將一段視頻放給我看了。
內容很簡單,譚玲帶著男人上我新家捉女·幹,林舒雅衣衫不整的躺在沙發上。
3
這個視頻顯然是被人P過的,前麵譚玲帶人打林舒雅那一段沒有了。
視頻上全是不明真相人的彈幕:
【真惡心,有錢了就開始找狐狸精,連糟糠妻不可棄的道理都不懂。】
【這種男人就該死!那個狐狸精在別人家裏穿著這樣,是想勾搭誰呢,男人也是的,外麵的野花就這麼香嗎!】
我氣得心裏窩火,連忙跟女鄰居解釋:“事情不是那樣的,視頻裏的林舒雅,是我未婚妻,我和譚玲已經離婚一年了。”
說譚玲,譚玲到。
她看到我,瞬間哭著喊:“老公,我不過是下鄉當了一年助教,你竟背著我找狐狸精!”
“你在胡說什麼?”
我皺起眉頭,“什麼鄉下助教?騙鬼呢?明明是你堅持和男閨蜜隱居深山快活一年。”
周圍的人聽到後頓時議論紛紛。
“這麼炸裂的嗎?拋棄丈夫,去和男閨蜜一起深山隱居一年?”
“難怪會離婚的 ,換我,我也離!”
譚玲一看風向對自己不利,立刻一屁股坐在地上,嗓門兒更大了:“老公你是真沒良心啊!明明自己出軌狐狸精,現在還在誣陷我!”
譚玲為了讓大家相信,甚至當場掏出了早有準備的教師證和深山助教的證明。
“大家看看,我可沒有撒謊!”
頓時,議論的人群又開始調轉目標對我進行指責。
一個大媽勸我:“小夥子,你老婆去深山助教是行善的好事,你怎麼能做對不起她的事情呢?”
有大媽助攻,譚玲哭的更凶了,“嗚嗚,阿姨您終於說了句公道話呀!”
我捏緊拳頭,氣得手心都快被指甲戳破。
這些人什麼都沒弄清楚就開始妄下定論。
譚玲演技飆升,抹了把眼淚,故作大方的對我說:“老公,隻要你承認錯誤,我可以原諒你,咱們好好過日子行不行?”
“男人都會犯錯,我願意給你一次機會。”
路人紛紛被譚玲的大度所折服。
大媽更是拉著我勸道:“小夥子,這麼漂亮又善解人意,願意包容你的老婆哪裏去找?”
“我兒媳就沒有這種覺悟,一點小事情就把家裏鬧得雞飛狗跳,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我冷笑一聲,隻一句話就讓大媽當場愣住。
“譚玲給了你多少錢當托?我出三倍!”
“這......”
大媽猶豫的瞬間,我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我甩出隨身攜帶的離婚證複印件:
“譚玲,我們已經離婚了,你再糾纏也沒用。”
說著,我又掏出手機向眾人展示。
“你倆玩得挺花的,看來是你的小男閨蜜出的主意吧,要是我把這個發到網上的話,怕是你馬上就家喻戶曉了吧。”
譚玲瞬間傻眼。
“你......你早就有這些東西?為什麼現在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