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若年心裏一驚,下意識合上手機。
霍雲深朝她走過來,目光落在姎姎臉上,歎息道,“這事兒雖然是可然不對,但我已經讓醫生全力救治了,血庫也優先姎姎用了,可惜孩子太小,體質跟不上......”
溫若年不說話,隻嘲諷的看著他。
霍雲深皺了皺眉,有些不適應這樣的目光,找了個由頭就走了。
溫若年知道,他是去照顧孟可然了。
但她以前不在意,現在就更不會在意了。
接下來的幾日,除了在醫院照顧姎姎,她悄悄回了一趟霍宅,把自己的東西都清理掉。
住院的第一天,霍雲深一天都守在孟可然的病房。
溫若年回霍宅,把她和霍雲深所有的合照和紀念品全部燒掉。
住院的第二天,霍雲深來陪了姎姎一個小時,卻被孟可然一個電話叫走。
溫若年回霍宅,把她給霍雲深織到一半的毛衣用剪子剪爛,丟到了垃圾桶。
住院的第三天,霍雲深來陪姎姎的時候,帶上了孟可然。
溫若年從監控裏看見兩人動 情擁吻,在姎姎的病床旁邊纏 綿在了一起。
她回了霍宅,把霍雲深的所有商業機密資料拍照,存到手機的私 密文件夾裏。
第五天,姎姎出院了。
霍雲深把孟可然也帶回了霍宅。
“若年,可然她受了傷,現在柔弱不能自理,離了我她照顧不好自己的。”
溫若年悲傷的看著他,“霍雲深,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的約定了?”
在外麵玩的再花,但是不能把女人帶回來。
這是溫若年的底線。
霍雲深以前一直都很遵守這個底線。
可是這一次,他搖了搖頭,語氣染上不悅,“若年,可然她真的需要人照顧,你懂事一點,她礙不著你什麼的。”
頓了頓,說,“我答應你,我和可然再怎麼玩,都不會影響到你的地位的。”
.......
“如果我不同意呢?”溫若年說,“我不可能和一個金絲雀住在一個屋簷之下。”
霍雲深不耐煩了,“你不願意住沒人逼你,當年我們倆為什麼結婚你心知肚明,現在別天天搞得像是我欠了你似的。”
他推了溫若年一把,重重把大門關上。
門縫掩住孟可然望向她時挑釁的眼神。
當天晚上,院子裏風雨交加。
溫若年孤零零的站在院子裏,沒有避雨的地方,她看見二樓的燈光亮著,主臥的窗簾沒有拉上,一眼就看得見裏麵的灼熱場景。
大床上,霍雲深和孟可然翻雲覆雨,一絲 不掛緊貼在一起。
一次、兩次、三次.......
看著床上起起伏伏的軀體,霍雲深溫柔嗬護的動作,溫若年心中止不住的抽痛。
她和霍雲深一個月一次,每一次他都極其不耐而粗魯,像是應付公事似的。
她每次被壓在身下掐著脖子,艱難地說,“霍雲深,其實你要是不想做,沒人會勉強你的......”
她不明白,霍雲深為什麼又恨她,又要和她睡。
可霍雲深從來沒有回答過這個問題,而是一輪接一輪的衝撞......
久而久之,她也就死心了,甚至安慰自己霍雲深就是這樣的人。
直到看見他對待孟可然,她才明白,世界上沒有高冷的男人。
隻是他暖的不是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