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回家參加我丈夫的葬禮。
推開房門時,我正被一個陌生年輕男人壓在身下。
黑色性感蕾絲裙和泛白破舊的守孝服,緊緊纏在一起。
“媽,我爸才剛死幾天你就和別人偷情?”她目眥欲裂。
親友瞬間暴怒,把我像牲口一樣拖進祠堂。
“下賤胚子!打死這淫婦!”
咒罵聲中,女兒幹媽鋒利的花指甲狠狠劃過我脖頸。
鮮血噴濺在丈夫棺材上。
我舔掉唇邊的血,咧嘴一笑:“這場景,和你爸臨死前像不像?”
林語婷驚疑瞪大雙眼:“你到底想幹什麼?”
......
“媽,我爸死了還沒頭七,你就在家裏偷情!”
“狗男人竟然還是妖豔貨色,你要不要臉啊!”
林語婷紅了雙眼,不可置信,又氣又委屈。
我慢條斯理穿好衣服,披上孝服,一臉平靜。
“你爸死前都可以爽一把,我怎麼就不行了?”
“瞧你那樣也挺妖豔呀,可以學學你爸媽,及時行樂。”
年輕男人一邊穿上情趣緊身白襯衣,一邊調侃。
林語婷氣得渾身發抖,抓起茶幾上供過丈夫的果盤。
“你這個狗雜種,小白臉,我叫你勾引我媽!”
“狗男人,我跟你拚了!”
我側身用身體擋住,死死拽住林語婷。
司機趁機離開。
她突然失了力氣跌坐在地,邊哭邊罵。
“你這樣護住這個狗男人!”
“大家都說你因為我爸去世,悲痛到精神恍惚,可現在你穿著孝服在我爸躺過的床上發騷,你怎麼解釋啊 !”
我聲音依舊平淡無波。
“別發神經了。”
這時,林語婷的幹媽何美蘭,以及丈夫的親戚好友齊刷刷到了。
看到林語婷癱坐在地,全都怒了。
何美蘭衝過來先甩了我一巴掌,咒罵:“你個瘋婆子!”
“不僅在自己丈夫葬禮時偷情,還動手打自己的女兒?你還算是個媽媽嗎?”
“老林屍骨未寒,你對得起他在天之靈嗎?”
提到老林,我沒法冷靜。
將她反手一推。
“你沒資格提老林!”
何美蘭踉蹌向後倒去。
林語婷更急了:“幹媽全身尊貴,替我和爸主持公道,你憑什麼打她?”
丈夫的親戚好友一個個也來了氣,對我東扯西扯,罵罵咧咧。
“大哥是個有文化的大學教授,不嫌棄你從貧困大山出來,大字不識還隻會種菜。”
一向嫉妒丈夫才華的妹婿不忘添火。
"我哥對著你個土包子幾十年都沒厭棄。對!照他的人品不會出軌的。"
“看你那欲求不滿的騷樣,都不知道偷過多少次了。我哥肯定是氣不過才報複的。”老林妹妹附和。
“就該讓所有人看看她真麵目!”
“對對對!為老林伸冤!”
......
在何美蘭和林妹的帶領下,幾個親戚像拖牲口一樣把我拖起來。
“把這個不知廉恥的賤貨拖到祠堂去。讓她跪在老林和他列祖列宗的牌位前好好懺悔!”何美蘭怒不可遏地命令。
我被按跪在冰冷的青磚地上,磕了頭。
七嘴八舌的謾罵無情地砸過來:
“蘇玉!老林待你不薄啊!”
“他剛走你就偷人,奸夫淫婦啊!”
“語婷以後怎麼見人?林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說!你跟那個野男人勾搭多久了?是不是早就盼著老林死了?”
何美蘭猛地伸手抓住我身上孝服的前襟。
嘶啦一聲!
“你這樣的蕩婦不配戴孝!”
孝服被狠狠扒開,露出裏麵那件為了今日“幽會”特意換上的蕾絲襯裙。
一黑一白,強烈的對比。
在場所有人。
“蕩婦、賤人、騷貨......”,罵得我已經聽不清了。
“我就該扒光你。讓別人看看你光天化日怎麼作賤的。”
何美蘭的指甲鋒利,皮膚混著汗水滲出了鮮血。
衣服更是破爛得沒眼看,勉強蔽體。
林妹又上來拽我的頭往地下撞。
“把她綁在我哥的棺材上,讓我哥黃泉下瞑目!”
粗繩勒得我渾身生疼,又一次“八抬大轎”。
我像一具被釘在十字架的活屍。
林語婷淚眼朦朧質問我道:“媽,你說!為什麼要偷情?”
我冷笑反問:“你真的了解你爸嗎?”
“我爸對你多好,魚肉讓給你吃,家務舍不得你幹,煙說戒就戒......”
“他一個大學教授,愛慕追求他的,全被他拒了。”
“他甚至不嫌臟,和你一起下田種菜。”
“他對你的好,遠遠超過我這個親生女兒!”
沈雨薇哭得更厲害,近乎崩潰的嘶吼。
無數道能殺人的目光聚集在我身上。
何美蘭輕輕擦掉林語婷的淚水。
“寶貝,不哭了,幹媽心疼。”
然後抄起供桌上拂塵的藤條,劈頭蓋臉朝我抽過來。
“這個毒婦真是無藥可救了,她根本不配當你媽!今天要幫你討回公道!”
一下又一下,打得我全身血痕。
鮮血噴濺在老林棺材上。
這樣大的動靜引來鄰居們的圍觀。
有的向我吐口水,有的抓起食物就砸我。
丈夫的親戚連連叫好。
突然,林語婷抬手阻止了何美蘭,:“媽,你給了我生命。我們做了二十八年的母女。”
“隻要你今天認錯,並且保證不再出軌,我就替爸原諒你。”
所有人都感歎林雨婷太善良。
說我這樣的毒婦生不出來這樣善良的。
是幹媽何美蘭教育有方。
我舔掉唇邊的血,咧嘴一笑:“認錯?現在這個場景,和你爸臨死前像不像?”
林語婷驚疑,瞪大雙眼:“你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