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被誣陷,急需律師辯護。
被譽為金牌律師的妻子卻在開庭時臨時反悔,要去為追尾的白月光撐腰。
我跪在法院求她。
她一臉不屑地讓我滾開,別擋她的路。
“你讓開,要是......顧宴出了什麼事?我饒不了你們一家。”
後來父親,當場心臟病突發死了。
我對她心如死灰,要和她一刀兩斷。
她卻後悔了,哭著求我原諒她。
......
法院裏空蕩蕩的,獨留我自己一個人,形同行屍走肉。
滿腦都是父親大喊冤枉的畫麵,一激動倒了下去,然後醫生警察兵荒馬亂地來了,最後父親蓋上白布抬了出去。
我爸死了......
我是沒有爸爸的孩子了。
我巍巍顫顫地邁開腳去追,突然腳一軟,重心不穩,撲倒在地。
眼睜睜地看著父親被抬走。
“方先生,我們都相信老師是清白的,一定是被冤枉的。”
“要是白律師在,一定能證明方老師的清白,方老師也不會含冤而死。”
我回過神來,撐著地艱難地爬了起來,搖搖欲墜地扶著牆打開手機。
#金牌律師為白月光鳴不平#掛上了熱搜。
視屏裏白然欣把顧宴護在身後,自己和車主據理力爭。
我苦笑一聲。
我們全家對她的好,還是敗給了白月光的殺傷力。
顧宴就是白然欣的白月光。
在顧宴追尾時,她作為我爸的辯護律師是要出庭的。
也是我爸洗脫冤屈唯一的希望。
畢竟對麵請的也是律師界的名嘴。
而她為了顧宴小小的追尾事故,丟棄了她作為律師的基本原則,棄我爸而去。
我不顧人來人往,跪在地上卑微乞求她別走。
她打了我一記耳光,所有人停住步伐,向我投來異樣的目光。
火辣難堪。
我至今都還記得。
她指著我劈頭蓋臉地罵道:“方林文,你沒聽到嗎?顧宴出事了,他需要我。”
“你讓開,不然顧宴出了什麼事?我不會放過你們一家的。”
對麵手機傳來了顧宴的聲音。
“然欣,我好怕,你趕緊來,我一個人不知道該怎麼辦......”
對麵似乎意識到我的存在,明顯的停頓了一下。
“是不是文林哥不讓你來?他怎麼這麼小氣?”
明明是在正常不過地質問,我卻聽到被愛的有恃無恐。
“然欣,算了,文林哥是你的老公,我不過是一個外人。”
雖然沒有見到他人,但我都能想象到他臉上的委屈了。
更不用說白然欣了。
短短倆句,我輸的一敗塗地。
她重重地把我推倒在地,滿臉擔憂地跑出了法院。
我死死抱住她的大腿,不斷哀求。
“然欣,你不能走,你是爸的辯護律師,你走了爸怎麼辦?”
“爸一輩子清清白白的做人,老了不能毀了他一輩子的清譽呀!”
白然欣抽出自己的腿,一腳把我踢倒在遠處。
“方文林,你爸怎麼能和顧宴比?”
“他的清譽毀了就毀了,自己為老不尊,活該!”
我掙紮著起來想抓住她,卻無能為力,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漸漸變成小黑點的人影。
我的心仿佛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痛的扭曲。
哈哈哈......
白然欣的心隻為顧宴跳動,她的愛隻給了顧宴,她的情隻為顧宴而留。
我像一個笑話一樣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