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開學,室友命令我幫她洗襪子。
我不同意,她得意道:
“你是傅氏集團的保姆吧。”
“我都看見了,昨天報名,你帶了傅氏集團的小兒子來,那可是我生的種!”
“睜大眼睛看清楚了,我是傅氏集團未來的少奶奶,你也得一起伺候我!”
我笑了,反手給家裏打了電話:
“哥,我找到咱們小侄子的親媽了,你要不帶著孩子來看看?”
後來,傅氏集團總裁帶著兒子參觀A大,室友哭著求我放過她。
......
研一開學第二天,我在寢室給小侄子選生日禮物。
正當我在一千萬的小足球和兩千萬的小鴨舌帽之間糾結時,徐昭昭嫌棄的聲音傳來。
“隻有鄉下人才會用這種破蛇皮袋子搬行李,看著就臟臟的,真惡心。”
“哎喲,全是些批發貨,連最基礎的護膚品都沒有,出去別說你是我的室友!”
我抬頭,看見徐昭昭捏著鼻子,恨不得把我連人帶行李扔出去。
本著寢室關係和諧的緣故,我將自己的行李拎到角落,道:
“那我們以後劃分好區域,我的東西不會影響你。”
卻沒想到徐昭昭脫了鞋,直接將她穿了一天的臭襪子扔到了我的床上。
她是個交際花,開學第二天就東奔西跑做人情,襪子臭得我簡直要當場真菌感染。
“去,把我襪子洗了。”
我皺起眉:
“我憑什麼要幫你洗襪子。”
徐昭昭上下打量了我好幾眼,最後勾起唇角,有些傲嬌地說:
“別裝了,我都看見了,昨天你抱著傅家的孩子來報名的。”
“你是豪門傅家的保姆吧?”
自從小侄子來了傅家之後,我特別稀罕他,開學之後最舍不得的就是這個小侄子。
徐昭昭見我發愣,更得意了:
“唉,恐怕還不知道我是誰,實話告訴你吧,那個孩子是我的種。”
“我是傅家未來的少奶奶,既然你是傅家的保姆,那就應該來照顧我!”
我恍然大悟。
原來是她,那個嫌棄傅飛沉沒錢,落球跑的媽!
當年傅飛沉在外沒透露財力,交了個平民女朋友,整個傅家都不太讚同。
直到那個女人懷了孩子,我們無奈,連彩禮都為他準備好了。
結果這個女人嫌棄傅飛沉窮,生了孩子,直接跑沒影了!
我輕笑,盯著徐昭昭看:
“原來就是你啊。”
看來傅飛沉這眼光不怎麼樣嘛。
徐昭昭被我看得有些發怵,但還是眼睛一瞪,道:
“以後你在寢室,要把我伺候好了,內衣內褲、襪子都是你負責幫我洗,每天睡前給我接熱水泡腳,食堂的飯你也要幫我打,明白了嘛!”
看我沒什麼反應,徐昭昭昂了昂下巴,自以為戳中我的弱點。
“你穿的用的都這麼寒酸,一定是家裏窮得揭不開鍋吧,不然怎麼會去豪門做保姆呢?”
“我告訴你,如果你怠慢了我,等我回到傅家,他們怪罪下來,你工作就沒了!”
我看她表演,沒忍住笑出了聲。
然後拿出手機,打通了一個電話:
“哥,我找到咱們小侄子的親媽了,你要不帶著孩子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