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昭眼睜睜地看著學生會把獎杯畢恭畢敬地發給我。
他們走後,我將獎杯放在桌子上,打算繼續給我的寶貝小侄子選生日禮物。
徐昭昭卻開始滔滔不絕。
“A大的學生會是什麼存在,隻有社會頂層人士的子女才可以進入!”
“剛剛學生會雖然給你頒發了獎杯,但是卻沒有招攬你加入學生會,證明你一定不配!”
“傅又菡,捐樓這件事一定不是你自己捐的,是你替傅家豪門捐的吧!”
她自認為分析得頭頭是道,頗為自滿地說。
“一定是這樣!哼,你這點小心思可瞞不過我!”
我刷著各家高定設計師給我發來的禮物設計圖,隨口敷衍:
“啊對對對,你說什麼都對!”
徐昭昭被我怠慢,怒了:
“你什麼意思!好好跟我說話!”
她幾個箭步衝到我的書桌前,端起我的獎杯,狠狠地摔在地上。
我還沒反應過來時,獎杯就已經被砸了個稀爛。
“傅又菡,你隻是個保姆,怎麼跟傅家未來的少奶奶說話的!”
我起身,目光死死盯著地上的獎杯碎片。
“徐昭昭,你在做什麼!”
她好不知錯,叉著腰囂張道:
“不就是捐了兩棟樓嗎!?這是傅家捐的樓,我是傅家未來少奶奶,自然也是我的樓!”
“獎杯砸了就砸了,我想砸就砸!”
我冷笑,指著地上的碎片跟她說:
“你知道這座獎杯的意義嗎!?我為了和這所學校建交費盡心思!”
“現在你砸了這獎杯,對家族的影響有多大,你明白嗎!”
雖說對傅家來說,這所學校也隻是萬千暗線中的一條。
可是也是我費勁心力的結果。
傅飛沉可真是找了個好女人,沒腦子也就算了,還淨給我惹麻煩!
徐昭昭聽不懂我話裏的意思,但我說到了家族兩個字,她就非要用這兩個字開涮:
“家族?傅又菡,你恰好跟傅家一個姓,就好意思說傅家是你的家族了?”
“你要不要臉!我以後會是傅家人,但你,永遠不可能是傅家人!”
她氣紅了臉,指著我的鼻子罵。
“等我和飛沉重逢,我一定要在他麵前好好說你的不是!”
“他寵我寵得要死!當初我跟他分手後,他還哭著求我別走!”
“要是讓飛沉知道你這麼欺負他的心肝寶貝,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我笑了。
當年徐昭昭跑路,留下一個小侄子。
我擔心小侄子沒有母愛,心智成長不完整,就硬逼著傅飛沉把徐昭昭追回來。
結果徐昭昭的心太硬的,認定了傅飛沉沒錢,死活不願意回頭看一眼。
傅飛沉自願領罰,在房間裏關了三天禁閉。
“徐昭昭,我告訴你,你砸了我的獎杯,這個責任必須由你來負!”
我掏出了一枚玉牌,上麵寫著一個傅字。
“這是我們傅家的獨傳玉牌,隻有曆代掌權人才會擁有。”
“而我,就是傅家的現任掌權人!”